不知道他的一一有多好。
“一一,我今天答應了老師去空中飛行救援隊,東照那事也真相大白了。”周京澤語氣緩緩。
“真的嗎?我就知道你一定——”
一聽到這個消息,許隨語氣里夾著興奮,晶亮的眸子撞上他深長漆黑的眼神。
心口一窒。
周京澤在她額頭上落下很輕的一枚吻,他笑了笑:
“現(xiàn)在該我問你問題了,五月天專輯背后的書簽你是什么時候寫的?”
許隨正在半醉半醒的狀態(tài),她知道周京澤在耐心等著她回答。
她眨了一下眼,語氣討巧:“想不起來了。”
周京澤點了點頭,一把將人抱起,面無表情地開口:“行,那去床上說?!?/p>
前一晚他弄得她大腿內側的傷口到現(xiàn)在還隱隱作痛,他竟然還想來。
許隨聽后立刻從周京澤懷里跳下來,立刻招供:
“我說我說。”
“書簽那句話是因為偶然知道你身上發(fā)生的事?!痹S隨看著他,招供道。
讀高中的時候,許隨萬年不變一直坐在前排,但因為喜歡的那個男生坐在最后一排。
86告白
所以許隨經常早自習,交作業(yè),就連出去上廁所都是特地繞到后門出去。
哪怕她余光里經常瞥見的只是一個習慣性趴在桌子睡覺,肩胛骨突起的黑色背影。
也很滿足。
但是忽然有一天,那個座位經常性地變成空蕩蕩的了。
從那天起,許隨很少再見到周京澤了,之前兩天偶爾上廁所的時候能撞見他,后面是連續(xù)一個星期都見不到他人。
那個座位很空,甚至連桌面都收拾得很干凈,再也沒有成堆的試卷。
之后,許隨聽班上的同學說起八卦,說周京澤家里又出事了,說他爸把繼兄也送到天中來了,他爸去參加了繼兄的畢業(yè)典禮,卻忘了親生兒子的家長會。
還有人說他家矛盾激化,周京澤他爸把他暴打了一頓,他現(xiàn)在離開那個家了。
眾說紛紜。
許隨低著頭收作業(yè)的時候,聽到同學們在討論他的家事。
“哎,家里有錢又怎么樣,還不是沒人愛?!?/p>
“不過周京澤也夠慘的,母親zisha,爹還是個chusheng?!?/p>
“我昨天在酒吧撞見周京澤了,好像跟職校的在一起,他不會也變壞了吧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