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晌,她只能說,“抱歉,以后不用來找我了?!?/p>
說完她就頭也不回地走了,沒有絲毫沒有猶豫和留戀。
只留呆傻的洪家睿一人在原地風(fēng)中凌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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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訓(xùn)結(jié)束后,剛剛回到帳篷,教官就派人過來告知今晚十一點(diǎn)可能會有流星雨,想去的等會按班級集合,統(tǒng)一坐吉普車去另一個視野寬闊的山頭觀看。
“雪梨,你不去看流星雨嗎?”同一個帳篷的女生返回來拿東西,臨走看她不動,又好奇問了問。
付雪梨整個人趴在軟墊上,手藏在肚子下面,懶洋洋地,“不去?!?/p>
“為什么呀,你不想看看流星雨嗎,這么難得。”
付雪梨提不起興致,“我大姨媽來了,你們玩的開
心點(diǎn)。”
“那你好好休息,我走了喔?!?/p>
“嗯,拜拜。”
沒過一會,周遭就徹底安靜下來。
付雪梨發(fā)了一會呆,無聊至極地哼歌。時間還早,一點(diǎn)睡意都沒有。
她一骨碌坐起來,穿著睡裙,索性披了一件外套出去溜達(dá)。
今晚頭頂?shù)囊垢裢馄?,像深藍(lán)色的幕布,星辰璀璨。
隨便找個地方坐了一會,頭發(fā)松散下來??粗箍照錾?,付雪梨揉了一把眼。
突然敏感地發(fā)覺有人在看她。
她回過頭。
就在幾米開外,一個人隱隱約約沒在黑暗里,倚著一棵樹,不知道在她后面站了多久。
付雪梨一瞬間,ji皮疙瘩都起來了,嚇得站起來,“臥槽,你誰???!”
一片安靜。
幾分鐘后,她試探性地問,“許星純?”
那人依舊沒做聲,真是怪滲人的。
于是付雪梨鼓起膽子,微微靠近幾步。終于看清后,她長長吐了口氣,“你想嚇?biāo)牢???/p>
她鼻子很敏感,剛剛走到近前,就聞到了一股淡淡的煙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