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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藥效的原因,今天宋意綿沒撐到最后。
等姜應(yīng)珩主動結(jié)束的時候,宋意綿已經(jīng)昏睡了過去,他叫了水,抱著她去洗了澡,自已又如往常一般隨意沖了沖。
從盥洗室出來,屋子里是宋意綿淺淺的呼吸聲,和花卷打呼沒多少區(qū)別。
宋意綿翻了個身,將蓋在身上的被子踢開,露出一條修長的大腿。
姜應(yīng)珩走上前去,握住她的腳踝放進被子里。
他攥握的指縫露出的肌膚,隱隱可見一個淺紅色的咬痕。
給宋意綿理好被子,他順勢也縮了進去,將又軟又小的她整個抱進懷里。
在小姑娘額頭上落下一個輕吻,隨后近乎呢喃的聲音:
“晚安,乖寶?!?/p>
次日一早。
宋意綿是在姜應(yīng)珩的床上醒來的,醒來時屋子里不見他人。
有丫鬟敲門進來,目不斜視地將一封信放到床邊,“三小姐,這是郁府送來給您的。”
宋意綿拿過信,她張嘴想問丫鬟要身衣服,丫鬟卻如驚弓之鳥一般,雙手交握,聲音急促。
“三小姐,奴婢先退下了?!?/p>
丫鬟剛退出去,盥洗室的門就傳來咔嚓一聲輕響。
宋意綿朝那個方向看去。
就看見隨意披著外衫的姜應(yīng)珩,他手上捏著帕子,擦著自已滴水的長發(fā)。
一邊擦一邊朝宋意綿走來。
“郁府送來的?信里說了什么?”
宋意綿被他緊實的肌肉勾了目光,聽到他的聲音才回過神來,手忙腳亂地拆開信封,快速地看了一眼。
“阿灼約我出去玩?!?/p>
一目十行看完后,宋意綿乖乖回他,然后又疑惑地看一眼外面的天色。
“小叔今天不去上朝嗎?”
這個時辰他應(yīng)該在朝堂上,而不應(yīng)該出現(xiàn)在這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