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意綿頭頂?shù)能浢颊似饋?,巴掌大的小臉浮上一層薄紅,就連耳朵都帶上了一層粉意。
然后轉開視線,含糊小聲說:“阿灼,你不要胡說,我和小叔清清白白?!?/p>
瞧著自家好友躲閃的眼神,紅透的臉頰。
不對勁。
這件事十分有九分的不對勁。
她狐疑地“嗯”
了一聲,尾音拉得很長,往上飄的。
“清清白白?”
不清白。
宋意綿耳朵都紅透了,恨不得刨個坑把自已埋了,“就……其實也不算清白?!?/p>
“你把夫妻兩個字去掉。”
這回輪到郁灼懵了,什么把夫妻兩個字去掉?
“綿綿,你和姜小叔怎么回事,怎么如同做了夫妻一樣?”
如同……做了一樣!
郁灼震驚得眼睛都瞪圓了,還是宋意綿眼疾手快地捂住郁灼的嘴,才沒讓她驚叫出聲。
她又環(huán)顧四周,將聲音壓低了好多:
“真的假的,就這么把姜小叔那支高嶺之花睡到手了?”
郁灼湊得近,整張臉都貼在宋意綿那張小臉上,宋意綿的臉更燙了,不知道是曬的,還是羞的。
“就、就是出了點意外,姜柏舟給我下藥,小叔是為了幫我解藥,才……”
“阿灼你可別出去亂說,別壞了小叔的名聲。”
聽到姜柏舟給宋意綿下藥,郁灼心口涌上一股氣來,惡狠狠道:“打輕了,早知道多打兩巴掌的?!?/p>
太賤了,怎么能給她家又軟又可憐的小貓下藥呢。
隨后又疑惑著:“你沒打算和姜小叔有什么以后?”
宋意綿誠實地搖頭。
“沒有呢,小叔就是把我當小輩照顧,而且小叔有喜歡的人啦?!?/p>
“那天發(fā)生的事就是個意外,我們都默契不再提的?!?/p>
郁灼認真地看著宋意綿,瞧見宋意綿清透的淺瞳中滿是認真與固執(zhí),不像撒謊,也沒有什么傷心之意,才松了口氣。
“那以后……”
“以后都不會再和他睡一起了。”
宋意綿學會搶答了,信誓旦旦地保證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