紅燭映照下,
赫連煜淺笑連連:“春宵一刻值千金,
夫人,咱們早些安置了吧?!?/p>
隱藏在袖中的素白手指不覺攏緊,
死死攥住那用以自保的東西,
白檀竭力穩(wěn)定自己的情緒,
淡淡笑道:“為何叫我夫人?”
赫連煜倒也實誠,一邊慢慢抽離腰帶,
一邊步步逼近,
笑道:“你看這兒彩繡紅帳,
龍鳳花燭,像極了新房,
叫夫人豈不貼切?于你我也是助興,
只是今夜注定要辛苦美人兒了,等會可千萬別哭著求饒……”
時下男子稱謂發(fā)妻,
便是以“夫人”兩字。
白檀悄然冷笑,我哭著求饒?小弟弟,你信不信,哥哥掏出來比你還大……
赫連煜雖然出身特殊,自小在刀山火海中滾過來,
心性較之同齡人更為成熟狠戾,但畢竟未經(jīng)歷過這些男女之事,
定力有限。再加上白檀容貌太盛,氣度清華,自帶美顏和濾鏡,
即便是心如止水的古板學究,見了也少不得心思蕩漾,更別說是赫連煜這么個乳臭未干的毛頭小子了。
眼下這般情景,拼武力肯定是毫無勝算,看來只能智取了。
白檀調(diào)整了下表情,柔若無骨地倚在床側(cè),粉面含羞,像是敵不過赫連煜過于露骨的視線,沖著他柔柔一笑。
這副面容本來有些清冷,仿若冰雕雪塑,謫仙般可望而不可即,展顏微笑時,卻如同百花盛開,打破高高在上的距離感,讓人瞬間血氣上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