厲明織邊說還邊揉了揉耳朵,總感覺耳膜有點麻。
景沂前世常在外兼職打工,也養(yǎng)了一點酒量,咂巴著嘴巴道:“那我就喝兩杯?!?/p>
“嗯。”
厲明織電話響起,導(dǎo)演在叫了,要帶他們這幫新人去露個面。
景沂輕拍:“小少爺加油,你是最胖的!”
厲明織:“……”
都去忙了,景沂百無聊賴回到餐臺,他吃飽了,但好喝的果酒還能再來一點。
一杯接著一杯,很快他就把厲明織的交代忘在腦后。
等回過神來,景沂已經(jīng)把面前的果酒全部干了。
他覺得喉結(jié)有些癢,伸手松了松領(lǐng)結(jié)。
若隱若現(xiàn)的領(lǐng)口里,慢慢從皮肉中顯現(xiàn)出一只黑色的小喇叭。
景沂毫無所覺,暈暈乎乎走到角落休息處坐下,眼前一片顛倒。
遭了,好像喝醉了。
還有些熱。
景沂隨手拿起旁邊的宣傳頁,扇了扇,眸光被上面的某個名字吸引。
領(lǐng)口里,黑色小喇叭閃了閃。
【哇,岑茗茗!她怎么還在這兒啊,她不是偷稅漏稅了好幾億嗎,怎么還沒被封殺……】
“……”
下一秒,整個大廳陷入寂靜。
“什么聲音?”
“誰在說話?”
“岑茗茗偷稅漏稅?真的假的???”
“惡作劇吧,哪可能偷這么多……”
正在往水果里塞瀉藥的沈殊柏忽然一滯:“……???”
人群里,厲問昭錯愕兩秒,立馬轉(zhuǎn)頭四處尋找小管家。
大廳嘉賓議論紛紛,場中一名美艷的女性臉色煞白。
景沂歪在角落里,瞇著眼睛去看宣傳單上的第二個名字……
【方,方恒……】
大廳里猛的寂靜下來。
【方恒,他待會兒要表演節(jié)目哎,還是性感熱舞,他應(yīng)該很喜歡吧,畢竟本人經(jīng)常在地下酒吧掛牌跳脫衣舞,看他跳一次就得十幾萬,那我今晚豈不是賺翻了……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