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已經(jīng)沒事了,沒事了!”
可她依舊冷汗直冒,眼神呆滯,喃喃自語著,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,整個大腦都是混亂的。
“振山為什么不相信我?黎伯伯暈倒了,他告訴我戒指是祖?zhèn)鞯模院笪揖褪抢杓业漠?dāng)家主母。振山向我求婚,黎伯伯還說有驚喜給我。藥不是我放的,外面下雨了,我沒臉見振山……他會嫌棄嗎?真的不是我,我不知道是誰,不知道?!?/p>
“是黎萬山!阿花,黎北川的事和你沒關(guān)系,他本來就有病?!?/p>
“盒子,我的木盒子呢?”
“不要了,重新做個新的?!?/p>
王駿晨一遍遍地安撫,一遍遍地輕拍著她的后背,盡管聲音很溫和,可他的眼神卻是越來越幽深。
“阿駿,外面好黑,下雨了,水好深,好冷,我好害怕?!?/p>
“有我呢,不怕……不怕?!?/p>
旋即,藥效開始發(fā)揮,葉萬花困了,緩緩地閉上了含淚的雙眸。
她的呼吸也逐漸變得平緩。
“阿花,寶寶還活著,很快就會回來的。我們好像……很少喊寶寶大名,王依然……多好聽??!一聽就知道是個小美女,和你一樣美麗?!?/p>
“多好的兩個字!”
“依然是你,依然是我,我們依然……你那么喜愛唐小綰,是因為那丫頭讓你想起了寶寶,對吧?”
話落,王駿晨將葉萬花輕輕抱起,眸色復(fù)雜地離開了書房。
只是開個玩笑?
有些人的緣分可能是注定的,王駿晨年少時浪蕩不羈,直到二十歲那年遇到了一襲長裙的易曉丹。
淡淡的紫色,滿目哀傷。
那樣嬌弱的一個女孩子,雨夜里,她竟赤著腳走了兩小時的路,在看到她的那一刻,他就愛上了。
也許始于好奇,又或許是美得不可方物,但更多的卻是心疼。
后來,他幫她改了名換了姓。
兩人的緣分就這樣開始了。
“先生,用不用打電話給羅醫(yī)生,讓他過來給夫人瞧瞧?”管家恰好來送茶,見狀后連忙請示道。
王駿晨放慢腳步,眉頭微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