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?你母親的死?你想說袁敏的死是糖糖造成的?不就是沒同意嫁給你嗎?都已經(jīng)訛上了一家,怎么,還嫌不夠,還想再訛糖糖?”
王駿晨一時想不起黎萬山大舅哥的名字,只能糊弄著隔了過去。
黎子深:“……”
“我不是這個意思。”
“哼!好一個突發(fā)腦溢血,天知道她是不是早就有病,還想訛人!”
“不是,我怎么會訛小綰呢?”
自己甚至連當面詢問她的勇氣都沒有,又怎么可能會想著訛她?
王駿晨的話直接把他整無語了。
“噢,我明白了,所以你今天過來,其實是想……難過寧愿把直升機炸毀,也非要見糖糖不可,我當是你太過于思念糖糖了,竟是興師問罪來的,我說怎么帶了那么多打手!”
算上白龍其實也就五個人。
但此刻,王駿晨必須要蠻橫一些才行,否則不好替女兒開脫。
“你走吧,這里不歡迎你!”
“以后也別來了,否則后果自負,不要以為我們王家是好欺負的!”
被王駿晨這么一通數(shù)落,黎子深突然就覺得,是自己冤枉了唐小綰,以她的性格確實也不大可能。
自己怎么可以懷疑她呢?
如果唐小綰真想那么做,她就不會在動手前,告知自己身世了。
按理說該是秘密進行才對。
那些想要替母報仇的話,其實都是氣話,并非是真的要那么做。
“讓我看看她,看了就走?!?/p>
“休想!”
“就只是遠遠地……看看,要不我這心里……不踏實,可以嗎?”
看著黎子深懇求的眼神,王駿晨猶豫了,自己也是男人,也有心愛之人,自然能理解他此刻的擔憂。
一直攔著不讓見,怕也是不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