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也不禁在心中暗自佩服徐楠,不愧是從小就被稱為神童的人。
這一心二用的本事,確實(shí)厲害。
江燼不找聲色地回頭看了一眼,小珠似乎沒有察覺到異常。
于是他走過去,在紙上用手指劃了一個勾。
接著,江燼說道:“伯父還真是能靜下心來,似乎您一點(diǎn)都不擔(dān)心徐家會出事?。俊?/p>
一方面要在暗地里交流,但在明面上,還要在小珠面前裝作一副打探口風(fēng)的樣子。
徐楠停下筆,抬頭看向江燼,神色淡定道:“有何可擔(dān)心的?徐家行得正坐得端,不會有什么問題?!?/p>
“況且,有諸位大人在此公正調(diào)查,徐某又有何可擔(dān)憂的呢?”
說罷,他再次低頭提筆,目光掃向旁邊的書,嘴里喃喃念著上面的內(nèi)容,筆下寫到“可是富春坊一事”。
江燼再次劃了一個勾,說道:“伯父說的是,如果這件事不是伯父做的,那一定會還徐家一個清白?!?/p>
徐楠微微點(diǎn)頭,緩緩說道:“所以說,真的假不了,假的真不了。”
隨后,他又看向書,再次一心二用,在紙上寫道:“昨夜到底發(fā)生了何事?”
徐楠抬頭,看著江燼,關(guān)切地說道:“江燼啊,我看你現(xiàn)在心火旺,這對你的身體可不好?!?/p>
“坐下,與我一起抄書吧,可以靜心火?!?/p>
說著,他便開始準(zhǔn)備新一張的紙,和一支筆。
江燼道:“晚輩年輕氣盛,這火氣恐怕一時半會是消不了了?!?/p>
開什么玩笑?
這種事情不是靠劃勾畫叉能說明白的。
但一心二用,老子不會??!
徐楠微微皺眉,有了一絲懷疑。
江燼難不成是故意套我的話的?
看他表現(xiàn)出的樣子,也可以稱作是一個人才。
不可能連一心二用這種事情都不會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