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狠狠的治你的罪!”
陳子義則是狠狠的一腳踩在了他的胸口!
百官下意識的后退了一步。
所有人臉色都變了。
劉寶明和王仲臉色都陰沉了下來。
陳子義低頭居高臨下的看著眼前的方哲冷笑道:“道理?禁軍將士和京師百姓出城迎戰(zhàn)的時候你在哪兒?你怎么不出來講道理?”
“流寇和異族圍城的時候你怎么不出來去和阿骨里講道理?”
“本將軍和你說大理律法的時候你怎么不講道理?”
陳子義說著一腳就狠狠的在次踩踏了下去。
不過這一次踩的是他的嘴。
接著他就那么一把手將自己的衣袍扯開,隨后流出來了包扎過后的傷口。
因?yàn)閯倓偟膭×疫\(yùn)動傷口已經(jīng)崩開了。
血跡已經(jīng)從包扎好的傷口中流了出來。
他一只腳踩著他滿臉是血的嘴冷聲道:“老子光是這一戰(zhàn)便有三處刀槍,四處槍傷,外傷更是不能計算。你在家中收拾細(xì)軟安排小妾出城投敵的時候怎么不說道理?”
“講道理?”
“陛下的旨意就是道理,大離的律法就是道理,老子身上的這一身傷就是道理!”
“老子是陛下親封的離國公,兵部侍郎,督察院左督御史,掌禁軍,提督京營,討逆大將軍,提調(diào)京師一切軍務(wù)?!?/p>
“非常之時陛下許我便宜行事?!?/p>
“三品以下包括三品可先斬后奏!”
“而你正好三品?!?/p>
“恰好也在便宜之內(nèi)!”
方哲此時猛地?fù)u頭死死的看著陳子義不停的嗚嗚。
劉寶明和王仲等人已經(jīng)朝著這邊走來。
可是沒走幾步就聽見了噗嗤一聲。
方哲的人頭已經(jīng)滾到了好幾米的位置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