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咱大孫聽到了嗎?那幫鱉孫,在咱面前屁都不敢放一個!”
【聽到了聽到了,老朱你這波操作簡直是王炸帶四個二,春天來了屬于是?!?/p>
朱宸在心里給老爺子點了個贊。
【直接掀桌子,不跟他們玩那些虛頭巴腦的?!?/p>
【什么叫降維打擊?這就叫降維打擊!】
【胡惟庸還在,要溫良恭儉讓?!?/p>
【老朱卻是在告訴他,治國,是殺人,是搶劫,是把敵人的骨頭都敲碎了熬湯喝?!?/p>
【對敵人仁慈,就是對自己殘忍。這么簡單的道理,他怎么就不懂呢?!?/p>
【不過也對,他要是懂了,就不是朱標,而是另一個朱元璋了?!?/p>
【一個國家,有一個朱元璋就夠了,再來一個,那還得了?!?/p>
朱元璋聽到這里,臉上的笑意微斂,多了一絲深思。
是啊。
他可以當這個惡人,當這個屠夫。
可大明的江山,終究是要交到標兒手里的。
他希望標兒仁慈,卻不希望他懦弱。
看來,這仁與霸之間的平衡,標兒還有很長一段路要走。
胡惟庸府。
書房里,一片死寂。
胡惟庸失魂落魄地坐在太師椅上,仿佛一瞬間老了十歲。
陳寧和涂節(jié)站在他面前,兩人也是面如死灰,再無昨日的慷慨激昂。
“相相爺”
涂節(jié)的聲音都在發(fā)抖。
“陛陛下他,這是鐵了心要要”
他不敢說下去了。
“要我們的命?!焙┯固嫠a全了,聲音嘶啞得像是破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