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,路澤飛就把這家自助餐廳比較好吃的全都拿了五份放在桌前,路過柜臺,順手往桌面上扔了一沓百元大鈔。
路澤飛也知道這些老板做小本生意不容易,因此他有錢了也不會去占別人便宜。
適度白嫖怡情,過度白嫖良心有愧。
很快,牛排在路澤飛面前的桌子上堆成一座小山,煎鍋的爐火早就熄滅,這些牛排里還有一些三分熟帶著血絲。
“烤腰子來了,二位趁熱吃啊。”一位女服務(wù)員將路澤飛之前點的烤腰子端了上來。
滿滿一盤全是烤腰子。
路澤飛斜睨了那個端菜的女服務(wù)員一眼,露出可惜的神色,胸前只有一兩風(fēng)情,距離沉甸甸過于遙遠(yuǎn),不然以剛才彎腰的姿勢凝望深淵。
不可細(xì)嗦,不然就要被和諧了。
算了,還餓著肚子呢,吃腰子。
就在這時,路澤飛剛剛看女服務(wù)員的那個目光似乎是激怒了旁邊的一個男服務(wù)員,他哼了一聲,說道,“客人,你是不是腎虧。”
嗯?
路澤飛臉色微變,看了一眼旁邊的夏彌,不悅說道:“你說啥呢?”
男服務(wù)員說道:“你若是不腎虧,干嘛要吃這么多腰子?還有啊,我看你面色蒼白,明顯是氣血不足,你不腎虧,誰腎虧?”
我面色蒼白,還不是因為我走的是該死的死神途徑,該死,為什么老是會被人誤會。
其實路澤飛點腰子泡枸杞,也是希望自己的面色能有一絲血色,但似乎并沒有什么卵用。
不過,詭秘的設(shè)定里面,隨便什么途徑都有離譜的弊端,比方說愚者,在路澤飛看來,前期的愚者最好就呆在馬戲團里。
那個男服務(wù)員見路澤飛一臉怒容,“你若不服氣,咱們脫褲子比試,看誰尿的遠(yuǎn)?!?/p>
路澤飛冷哼道:“粗俗!你個單身狗,是不是羨慕我了?”
他當(dāng)然不可能答應(yīng)這種無聊的舉動,畢竟,萬一輸了,那可丟臉了。
堂堂a+級混血種居然腎虧?
這要是被芬格爾知道了,這樣一個把柄落在他手里,路澤飛恐怕別想有好果子吃了。
那個男服務(wù)員驕傲的揚起了下巴,哼哼道:“我可不是單身狗,我是單身貴族,和那些修煉五龍抱柱神功的單身狗不一樣?!?/p>
路澤飛對于這個說法,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。
至少在上一輩子,他對于自己的定位也是單身貴族。
單身狗,那是獨坐空房手作妻,而單身貴族,是可以鱔餓有鮑的。
“你倆相聲說完了嗎?還吃不吃的?”夏彌無奈地看著這個性格跳脫的路澤飛,明明是a+級混血種,居然還能跟一個服務(wù)員抬杠抬得津津有味。
“哎,吃吃吃,吃吃吃?!闭f罷,路鳴澤也不搭理那個男服務(wù)員了,搓搓手,滿臉期待地向烤盤里的鐵簽抓去。
烤腰子的簽尾還帶著炙烤的余溫,腰子上灑滿了孜然和香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