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會……會了嗎?”蕭景妤問我,但我卻感覺到她的口鼻離我的耳朵越來越近。
我以為是我的幻覺,直到蕭景妤忍不住輕輕地咬了一下我的耳朵,我才意識到那不是幻覺。
她真的越湊越近了!
而且,那輕咬的痛感,那濕潤的嘴唇,那熾熱的鼻息,讓我整個人都打了個激靈。
這種感覺,太奇妙了,搞得我渾身也開始發(fā)燙了。
“會了會了,你快回去坐吧?!蔽矣行╈卣f。
“嗯……”蕭景妤應(yīng)了一聲,不知是回應(yīng)我還是在呻吟。
我看著她回到位置上坐下,但她的臉色卻變得越來越紅。
我想,應(yīng)該是她剛剛吸了太多香水的緣故。
“酒醒好了。”保姆說著,給我們每人倒了一杯紅酒。
我看著眼前高腳杯里的紅酒,內(nèi)心有些感慨。
沒想到,第一次吃西餐居然是在這種緊張的環(huán)境下,如果沒有江總,如果沒有李梓涵,如果不是在江總家里,我想,我和蕭景妤應(yīng)該會吃得很開心,很曖昧,到最后,甚至還會牽上手……
可惜的是,我現(xiàn)在是在高壓環(huán)境下吃飯,雖然大家表面上風(fēng)平浪靜,但暗地里卻波濤洶涌。
江總在盯著我,蕭景妤在消化著香水味,李梓涵則在配合江總。
而我,像是被夾在縫隙里的螞蟻,想盡辦法活下去。
“我……我上個廁所……”蕭景妤突然雙手扶桌子站起來,那打顫的雙腿,訴說著她此刻緊張的心情。
江總見狀,趁機支走李梓涵:“老婆,你帶她去吧,她不知道洗手間位置?!?/p>
“好吧?!崩铊骱酒饋?,扶著蕭景妤離開餐廳。
等他們走了,江總又對保姆們說:“你們再去弄點鵝肝來。”
“是。”保姆們也被支走。
餐廳里此時就剩下我和江總了。
“那瓶藥液呢?倒她杯子里?!苯傉f。
“???”我猶豫著不知道該怎么辦。
“啊什么?”
江總站起來,走到我身邊,直接從我手里搶走了那瓶藥液,并當(dāng)著我的面倒入了蕭景妤的杯子里,“成事不足敗事有余,還得我親自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