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讀懂了她的弦外之音,笑著問她:“你是在吃李梓涵的醋,還是在怪我冷落了你?”
“誰稀罕!”蕭景妤粉拳戳了一下我的胸口。
不疼,甚至還有點(diǎn)癢。
“你在我臥室安針孔攝像頭,做著跟江碩一樣的事,我吃你什么醋?”蕭景妤怨氣十足地說。
我嘆了口氣,說:“我是想跟你解釋的,但是你不聽呀!”
“有什么好解釋的?”蕭景妤依舊滿腹委屈,看我的眼神里也充滿了埋怨,“你別去做那種事,我怎么可能跟你生氣?怎么可能跟你絕交?”
我無奈地笑了笑,深知不能在女人情緒上頭的時候跟她講道理,便好聲好氣地安慰她說:“好好好,怪我怪我,是我不對?!?/p>
“那你說,你錯了!”蕭景妤哼唧唧地說。
我點(diǎn)頭,說:“你錯了?!?/p>
蕭景妤愣住,焦急地扭了扭屁股,說:“我讓你說你錯了!”
“我說了啊,你錯了?!蔽夜室庋b成沒聽懂的樣子,調(diào)戲她說。
蕭景妤急得原地轉(zhuǎn)圈,然后說:“那你說,我錯了?!?/p>
“你錯了?!蔽胰滩蛔⌒Τ隽寺?。
“你!我不理你了!”
蕭景妤轉(zhuǎn)身就要走。
我眼見要玩脫了,連忙拉住她的手,真誠地說:“我錯了我錯了,以后再也不敢了。”
蕭景妤這才哼唧唧地原諒了我。
等到她情緒穩(wěn)定下來,我才摟著她坐在沙發(fā)上,跟她解釋事情的來龍去脈。
其實(shí)這次的矛盾很好解釋,無非是之前的我跟蕭景妤還不熟,因此把她當(dāng)成了敵人,把江碩當(dāng)成了隊(duì)友。
但隨著我們的深入了解,我對蕭景妤也有了更深的印象。
我逐漸意識到,蕭景妤不是那種壞女人,也不是那種依仗手中權(quán)勢,要挾江碩離婚娶她的女人。
而且,蕭景妤還說,她甚至都沒跟男人做過。
雖然一開始我是不信的,畢竟她那么騷,平時還穿得那么性感,但隨著我們熟了之后,我開始相信,她可能真的沒跟男人發(fā)生過關(guān)系。
誰敢想啊?公司里出了名的騷狐貍,背地里居然搞純愛,太匪夷所思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