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好,是110嗎?我要報警!”蕭景妤說。
我一聽,這還得了!
當(dāng)下也不顧身上的疼痛了,直接翻身下床,沖到客廳,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手機(jī)從她手里奪走,并掛斷了電話。
“你干嘛呀?這點(diǎn)事不至于報警吧?”我對蕭景妤說。
“手機(jī)還我!”蕭景妤站起來,悲憤地看著我。
我好聲好氣地說:“不是,我們坐下來好好聊聊可以嗎?這其中有很多很多很多的誤會,一時半會解釋不清楚,你給我個機(jī)會,聽我慢慢解釋!”
蕭景妤卻說:“沒什么好解釋的,你的話我親耳聽過,就算你說耳聽為虛,但我也親眼見到了你拆針孔攝像機(jī)的樣子,你告訴我,這還有什么好解釋的?”
“我在地下車庫說的那些話,是為了穩(wěn)住江總!”我對蕭景妤說。
蕭景妤卻說:“那針孔攝像機(jī)呢?也是為了穩(wěn)住他嗎?如果真的是這樣,那為什么他之前不知道你把針孔攝像機(jī)安在了我的臥室呢?為什么你之前不告訴他,反而等他問的時候才說呢?”
我解釋說:“因?yàn)槲也幌氚涯愕碾[私給江總看,更何況……我們兩個什么事都沒做,錄像里自然也就沒有那個過程了,我給他看了,不就穩(wěn)不住他了?”
“你的意思是,如果你真的把我給睡了,就會把錄像給他看,是嗎?”蕭景妤問我。
“不是?。 蔽一琶忉?。
“行,這個暫且不論,那你告訴我,既然你不打算把錄像給他看,那你又為什么要安這個針孔攝像機(jī)?是為了偷窺我的隱私嗎?”蕭景妤再次逼問我。
我被蕭景妤問得啞口無言。
當(dāng)初為什么要安這個針孔攝像機(jī)?
說實(shí)話,我有些記不清了,但我依稀記得,似乎是因?yàn)槭捑版フf了什么話,做了什么事,那些事讓我很生氣,所以我賭氣才把攝像頭給安上。
但這個要我怎么解釋呢?
臥室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,我只能聽到我急促的心跳聲,以及蕭景妤悲傷的抽泣聲。
我不知道該怎么跟蕭景妤解釋,因?yàn)椴还芪椰F(xiàn)在怎么解釋,做了就是做了,怎么解釋也沒法改變這個事實(shí)。
寂靜像是死海的水,無聲的流淌,將我深深地掩藏。
就在這時,一陣微信提示音打破了此刻的寂靜。
我低頭一看,發(fā)現(xiàn)是李梓涵給我發(fā)來了消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