憐兒趴在枕頭上修長的十指無助地抓著床單,張著小嘴兒嬌喘吁吁,汗水沾shi了她的碎發(fā)貼在額邊。男人同她臉貼著臉,shi濡的舌頭舔著她的臉頰,允著她的耳垂,偶爾吻住她的小嘴,渡過幾口氣來。
男人高大的體魄將身下嬌弱的女體完全遮擋住了,兩只大掌都蹂躪著那兩團美乳,將那大奶兒攏到一處揉捏拍打著,拉扯著乳尖,甚至惡意地捏扁那奶頭兒,聽著身下的美人被揉捏地不住嬌泣。
憐兒的長腿被男人勾著往兩邊分開,掙扎不得,小腹下又墊了軟墊,便是這般撅著小屁股讓男人使勁操著。粗長的yangju沾滿了yinshui,將她的花徑撐的脹脹的,顧景然有時故意慢慢的插,
小人兒明明哭著求饒的,卻會忍不住扭了腰臀盼著他再快些。
“啊~~景然~~~恩啊~~~莫要停了~~夫君,夫君給我啊~~”憐兒被撩起了情欲,嬌聲喚著,卻不想她叫了夫君后,男人卻拔出了那大家伙,俯身壓在她了背上,喘了口粗氣后低聲道。
“日后不許叫我夫君。”
憐兒驚慌起來,她想扭頭去看景然,卻是沒有半分力氣,只能伸手反握著男人的大掌,喚他:“景然,景然,你怎么了?生我的氣了嗎?”
自上回聽男人說她和別的男人的事他都知道了時,憐兒便心慌得不行。如今他這般說著,憐兒便是又驚又怕,大顆的眼淚滾落了下來。男人抬手給她擦眼淚,她便捧了那大掌把小臉埋了進去,一聲聲輕喚著:“景然,景然,要怎么樣你才可以原諒憐兒。”
顧景然貼著她的耳朵說道:“哪些男人搞過你,統(tǒng)統(tǒng)都告訴我,一個都不許漏。少了一個,我便休了你?!?/p>
那“休了你”的三個字,讓憐兒不由得渾身一僵,美目含淚地望著男人,卻是說不出半個字來。她本就是有錯在先,失貞touqing,哪里還有什么辯解的余地。
顧景然見她那一副哀戚的樣子,知她心里惶恐,心里默嘆了口氣,只是摟緊了她,道:“還不從實說來,那頭一個姘夫是何人,你倆如何勾搭上的?”
憐兒不敢再看顧景然,小聲道:“憐兒頭一次失身,是被人奸污的,是,是陳大哥在屋后面的巷子里奸污了憐兒。。。。?!?/p>
“啊~~啊~~”憐兒才說出了男人的名字,xiaoxue里便立刻捅入了一大根陽物,狠狠抽動了幾回,男人咬著她細嫩的脖頸怒道:“當時為何不告訴我,反而讓他一再奸污你。你是真的被他奸污了還是私下里勾引了他?”
“景然,憐兒真的是被陳大哥糟蹋過的。那日眼見落日了,我著急回家走了近道,被一個男人蒙住了眼拖進廢宅里奸yin了幾回后才放開。我不知道是什么人做的,又,又因為村里的人都私下說我是要偷漢子的saohuo,怕傳出去了更被人恥笑,也怕,怕你不要我,
所以沒有敢說過?!?/p>
“他那些精水都灌在你肚子里了?”
“???是。。。是的,恩啊~~嗯~~~~”憐兒才羞應了,便是又讓景然狠狠操了幾下。
“后來呢?知道是陳大哥,你還是讓他得手了對不對?他還有臉來請了你去照顧大丫,實際上是要你送上門去讓他操是不是?你就這么在我眼皮下讓野男人搞你小屄,嗯?”
“嗚嗚,輕些~~嗯~~~啊~~~”憐兒邊哭吟邊挨著操,斷斷續(xù)續(xù)咽嗚道:“陳大哥拿走了我的褻褲,說我要是不讓他玩幾回,就要把那拿給你看,說我勾引他。他說全村的人都會相信我是個欠操的saohuo,我會被你休掉的。我怕了,就,就讓他弄上了。嗚嗚嗚”
“被他搞過多少次,嗯?”顧景然用自己的大雞吧狠狠搗著憐兒那shi乎乎的xiaoxue,問道。
“我不知道~~~啊~~啊~~~景然,輕些~~嗯~~好多回,憐兒被陳大哥操了好久了,真的不知道多少回了,嗚嗚嗚。陳大哥他,他好壞,隔上幾日就要憐兒去外頭讓他搞上幾回才放人家回去的。后來在他們家里幫忙時,就,就天天都要搞憐兒,嗚嗚嗚?!?/p>
“saohuo,你這個小saohuo!進門沒半年就背著我讓別的男人搞了?!鳖櫨叭缓莺莶僦鴳z兒,用力揉著她的奶子,恨聲道:“看看這奶兒,比你剛嫁我時大了多少,就是整日里被野男人玩大的,對不對?”
他挺了挺腰,用力捅著憐兒的xiaoxue:“這個小爛逼被多少野男人的雞巴捅過了,嗯?你這小yinxue都被男人們操松,捅大了,對不對?”
“嗚嗚嗚,景然,你不要這樣,不要~~~”憐兒被心愛的夫君羞辱著,心里雖然難過,卻是知道他才是受傷最深的那個,只能任他蹂躪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