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拂英盯著她的雙眼,微微冷笑:“別告訴我你不知道是誰?!?/p>
黑心是個聰明人。
一個不聰明的人,是不可能在太荒經(jīng)營客棧的。
她幾次目睹白拂英sharen,清楚她手段有多狠。
而且她知道白拂英也去了朔月秘境,從秘境回來后又發(fā)了大財。
這么一算,人是誰殺的,已經(jīng)不言而喻了。
黑心嘆了一聲,舉起雙手道:“我不知道,也不會說出去。”
她向來很精明的。
寧純就是個中洲人,就算再有價值也不會長留太荒。
而白拂英,不僅會留在太荒,還是一個大客戶。
想到替她購買藥材,自己能從中抽的成,黑心又笑了起來。
“你盡管放心,我一個字都不會說了?!?/p>
白拂英這才轉(zhuǎn)移了話題:“我之前讓你幫忙收購的劇毒藥材,現(xiàn)在買到了多少?”
說到這話,黑心立刻就不困了。
她解下腰間的儲物袋遞過去:“喏,都在這里了,花費也列出來了。”
白拂英簡單掃了一眼,確認無誤后就把儲物袋收了起來,又拿了新的清單讓黑心采買。
做完這些,白拂
英深深地看了樓上一眼,這才離開。
回到城主府沒多久,她就見到了瞿不知。
瞿不知坐在一把藤椅上,白色的錦袍上,銀線如月華般閃爍。
他微微側(cè)身靠著藤椅的扶手,斜睇著白拂英:“師侄,怎么回來得這么晚。”
“我和左茯苓受了些傷,趕路慢了些。”白拂英垂著眼,“希望師叔不要怪罪?!?/p>
“我怎么會怪罪你呢。”
瞿不知扯了扯嘴角。他面容清朗,連笑容也如沐春風,從表面來看,他的確沒有生氣。
但熟悉他的白拂英知道,此時瞿不知的心情并不好。
他本不想讓白拂英活著回來的。
白拂英眸光轉(zhuǎn)動,又想起之前瞿不知所說的要與她一起沖擊結(jié)界之事。
也許是因為劇情的影響,白拂英能感覺到,瞿不知對她一直有著比較矛盾的態(tài)度。
既想她死,又想她活。
她死了,瞿不知不一定高興;她活著,瞿不知同樣不高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