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扯著喬冉冉的頭發(fā),看著那張精致的臉因疼痛而扭曲。
“那是平安!那是我的平安!”
溫梨初嘶吼著,淚水模糊了視線。
“你和沈知許殺了它!現(xiàn)在還敢把它煮成湯?!”
她的指甲在溫梨初臉上抓出幾道血痕,但溫梨初感覺不到痛。
她只知道眼前這個女人奪走了她的一切,她的婚姻,她的平安,現(xiàn)在連她最后的尊嚴都要踐踏。
喬冉冉發(fā)出尖銳的哭喊聲。
“救命!知許哥哥!救我!”
大門被猛地推開,腳步聲急促地接近。
下一秒,一只有力的手抓住溫梨初的后衣領,將她整個人提起來甩到一旁。
溫梨初撐著地板站起來,手掌被碎片割破的傷口在地板上留下幾道血痕。
她抬頭,看見沈知許將喬冉冉護在懷里,臉上是她從未見過的震怒。
“溫梨初!你瘋了嗎?”
沈知許怒吼。
“你想干什么?”
喬冉冉在他懷里抽泣,臉上是清晰的五指印,衣服上沾滿湯汁,看起來狼狽不堪。
“知許哥哥……她……她突然就……”
溫梨初的胸口劇烈起伏,她指著地上的一片狼藉,聲音顫抖得幾乎聽不清。
“那是平安的肉,你們竟然……”
“夠了!”
沈知許厲聲打斷。
“溫梨初,你看看你現(xiàn)在像什么樣子?像個潑婦!”
溫梨初笑了,那笑聲讓沈知許不自覺地后退了一步。
“潑婦?沈知許,你殺了我養(yǎng)的狗,讓這個小三登堂入室,現(xiàn)在還說我像潑婦?”
“平安的事我很抱歉,但那是不得已?!?/p>
沈知許的聲音冷靜下來,帶著法醫(yī)特有的那種冷酷理性。
“至于冉冉,她眼睛看不見,一個人住不安全……”
“她看得見!”
溫梨初指著喬冉冉。
“她的墨鏡被我打掉了,她的眼睛根本沒問題!她一直在騙你!”
沈知許皺眉看向喬冉冉,后者立刻慌亂地閉上眼睛,雙手在空中摸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