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聊什么聊的這么歡?”
“我在問她附近還有什么可玩的?!?/p>
安愉挑眉:“什么意思?”
“你昨天說的尼姑庵在半山腰,得爬山上去?!?/p>
“”安愉沉默了一下,“半山腰也不是不行?!?/p>
付聿禮看了她一眼,“今天你沒跟著大部隊,不就是不愿意爬山嗎?”
“”
安愉是不喜歡爬山,當(dāng)然她也不喜歡四五點逼著自己起,所以兩者相加就沒她什么事了。
只是前者的話稍微克服一下,也說得過去。
因此兩人飯后,還是輕裝上陣往那個方向走。
陌生地方,安愉的方向感不是很好,到了最后都是付聿禮在帶路。
安愉調(diào)侃他,“若不是知道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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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能是爬過山,身體疲憊饑腸轆轆的關(guān)系,當(dāng)天的齋飯意料之外的好吃。
安愉吃了滿滿一大碗,近乎吃撐了。
她滿足的拍了拍肚子,坐在長凳上舒服的瞇起眼,“不想動彈了,等會怎么下山呢!”
偷偷睜開一只眼看邊上的付聿禮,他今天出神的頻率有點高,這會又看著木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陽光被窗棱切割成好幾份,斑駁的落在他身上。
安愉說:“要么你把我背下去算了。”
“嗯?”付聿禮回神,“什么?”
“我說不想爬山,要么等會你把我背下去算了。”
“你倒是會想?!彼幌滩坏幕亓司?。
安愉坐正身體,歪頭看他,“這是幾個意思,你是背還是不背?!?/p>
“我有的選嗎?”
縱容的語氣讓安愉開心的笑了起來,這態(tài)度她還是很滿意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