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婉八卦了一句:“叫什么呀?我過后百度瞻仰一樣?!?/p>
張澍拿出手機劃拉幾下,將屏幕轉向她們,上面赫然是安博言的個人介紹。
安愉拿筷子夾菜的手頓了一下。
她在安家身份敏感,因此跟安博言的關系從來沒對外透露過,只除了唐婉,但也僅限于知道兩人曾同住一個屋檐。
唐婉一口水差點噴出去,錯愕的看了眼安愉,在對方并無接話打算后,也跟著當做什么都不知道。
中間張澍起身離桌,唐婉小聲跟安愉嘀咕:“怎么會有這么巧的事情,要么拉個人情你給疏通疏通關系?”
安愉果斷拒絕:“不行,你也知道我在安家的身份,安博言工作上的事情我沒法插手?!?/p>
唐婉頓時失望,“好吧,當我沒說?!?/p>
吃的差不多時,安愉瞧準時機提前走人留給他們足夠多的獨處時間。
前段時間下了幾場雨,今天更冷了,她穿了一件米色的羊絨針織裙,外面套了件黑色風衣。
這回時間尚早,正考慮要不要把付聿禮叫過來繼續(xù)今日未完的活動,下一秒就收到他發(fā)來的消息,說今晚要開夜工給客戶改方案。
至此便作罷。
她一時不想回去,索性在街上游蕩了一會。
都市的夜晚被城市燈光一照,璀燦如白晝。
她在步行街買了杯奶茶,又去小吃攤買了一把烤魷魚須,還沒吃掉兩串,路過的行人喊了聲“下雨了”。
再次抬頭望天,果然有稀疏的水滴落了下來。
怎么會下雨?天氣預報沒說呀。
她回身連忙朝停車場走,半路雨滴陡然大了起來,只能在沿街的店鋪門口停下躲雨。
胡慧麗的電話便是這個時候進來的。
安愉以為又是像平時一樣來閑聊幾句的,接起來笑說:“胡女士,又想我啦!”
胡慧麗在那頭告訴她:“安愉,趕緊來醫(yī)院,你安叔生病了。”
安行簡六十差一,常年按時體檢,偶爾也會出門爬個山鍛煉鍛煉,身體素質向來很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