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被她揪了一把頭發(fā),
頭皮到現(xiàn)在都還在痛。”
“可憐的娃?!卑灿涿暮竽X勺,“他都有人陪著,
你還呆這里干嘛,不怕長針眼吶?”
“波及無辜了,
我能怎么辦?”
“什么意思?”
“喏,
來了?!碧仆裾酒鹕?。
安愉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,來的是一身正裝的隋放,
眼角旁貼了一塊紗布。
他微微愣了一下,隨后跟安愉打招呼,“安小姐?!?/p>
唐婉扭頭,“你們認識?”
安愉小聲耳語,“安博言的助理?!?/p>
“……”
隋放按了按自己的眼角,看向唐婉,“既然都認識,這事就算了,我先……”
“等一下!”唐婉抬手,“我不認識你,也不愿欠你的,你想怎么樣直接說,我們公事公辦?!?/p>
隋放只是轉向安愉,“安小姐,那我先走?!?/p>
唐婉:“你……”
隋放沒有給她再放屁的機會,轉身就走。
安愉拉住急吼吼的唐婉,“哎哎哎,這你倆又是什么情況?”
唐婉找張澍麻煩是在一家餐廳內,恰好隋放跟相親對象也在這里用餐,矛盾激化動手時不巧一只杯子飛向了隋放,蹭破了他的眼角不說,還把他的相親對象給潑了正著。
隋放本不想追究,只是唐婉本就心情不好,因此這個道歉道的也相當沒有誠意,于是各自便較真了起來,留下了非常不好的印象。
唐婉說:“他剛才還口口聲聲說要把我往派出所帶,說我街頭鬧事打架斗毆,真是有病。是,把他弄破相是我不對,該賠就賠,我又不是不認賬?!?/p>
“行了行了行了,消消氣,過去了就算了?!?/p>
現(xiàn)在就剩張澍還沒有出來,具體檢查情況并不清楚。
唐婉想了想說:“按理我應該討要個說法,但是都鬧成這樣了結局就只有一個,想來他也沒什么臉再來找我?!?/p>
安愉等了會,“走?”
“嗯?!碧仆癯派淇瓶戳搜?,“走吧?!?/p>
當晚她去安愉家住了一晚,兩人聊到后半夜才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