綠燈跳起,車子重新出發(fā)。
付聿禮看著前方空曠的街道,語氣沉沉的說:“不要給安愉添麻煩,不要讓她因為你受到任何傷害,否則你就繼續(xù)回那個家去?!?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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室內(nèi)清寂。
付聿禮摸黑走到臥室。
安愉換了個睡姿趴在床上,還微微起了鼾聲,微黃的床頭燈亮度調(diào)到了最低,給周邊增添了暖意。
他輕手輕腳走進(jìn)去,在床邊坐下,將安愉扭到的腳從被子里挖出來,腳踝還腫的老高。
配來的活血藥就在床頭柜上。
付聿禮便又重新給她上了一遍,輕輕吹了吹,表面的膏體滲進(jìn)去后才把她的腳重新放回被窩。
安愉早上醒來的時候,身后靠著一堵肉墻,腰間搭著一只手。
她微微仰頭朝后看,是付聿禮酣睡的面容。
眉目垂落下來,多了些無辜的感覺,顯得不再那么有距離感。
睡了一覺,又對著這樣一張好看的臉,昨晚的火氣好像也沒那么大了。
安愉忍不住伸手拂過他的眉梢,指尖落在他高挺的鼻梁上,慢慢下滑停在唇畔。
最后湊過去他的嘴角親了一下。
低低的一聲悶笑,他閉著眼說:“你這算不算非禮?”
安愉轉(zhuǎn)身趴在他xiong口,張嘴咬在他下巴上,“你居然裝睡?!?/p>
“沒有,是被你親醒的?!?/p>
付聿禮睜開眼跟她對視,輕輕挑眉,“要不要再來一下?”
安愉看著他沒動。
付聿禮湊過去在她額角落下一吻。
“餓不餓?”
安愉懶洋洋的說:“有點,太陽好像升的老高了?!?/p>
“嗯?!?/p>
光線透過厚實的窗簾將室內(nèi)也照的蒙蒙亮。
付聿禮說:“腳受傷了今天就別去工作室了,好好養(yǎng)幾天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