衣衫盡裂,找不出能遮擋的地方,裸露在外的皮膚上有不同程度的掐痕,可見方才有多激烈。
安博言扯過被子裹住她,將人抱在膝蓋上,親了親她洇shi的額角。
安愉嫌惡的撇開頭,掙扎著從他身上爬下來。
安博言跟著起身,比起安愉的狼狽,他身上除了襯衣領(lǐng)口有點褶皺外并無影響。
“你休息會,我讓人送衣服過來。”
安愉走進附帶的衛(wèi)生間,看到鏡子里的自己,下意識眼神回避了下,像面對路邊被車子碾壓的尸體,不敢多看一眼。
她走到蓬頭下沖澡,厚重的屈辱感隨著溫?zé)岬乃饕黄饹_刷,漸漸放松下來。
幾分鐘前他們其實并沒有做到最后,安博言在最后一刻良心發(fā)現(xiàn)停下了動作。
只是對于安愉來說仍舊惡心壞了。
她在浴室里呆了很久,回到外間成套的衣服已經(jīng)擺在床上。
安愉扯掉吊牌套上,隨后走出去。
安博言并沒有離開,而是沉默的站在窗口,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聽到動靜,他轉(zhuǎn)頭看過來。
安愉:“辭職信等會發(fā)你郵箱,往后我們能不見就別見了?!?/p>
安博言臉色白了白,眼神倏地陰沉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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雨水稀稀拉拉的落著,
風(fēng)中的陰shi能吹進骨子里。
室內(nèi)開著暖氣,套著一件薄衫就夠了。
胡慧麗坐在客廳鉤毛線,心血來潮想織件毛衣打發(fā)時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