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面,找兔子鏡頭拍的也差不多了,導(dǎo)演拿著喇叭四處喊:“群演呢?群演就位!”
“真是的,懂不懂規(guī)矩??!讓所有人等!”
方歆雅也很不耐煩,她記得人是往倉庫去了的,便繞到后面去找,倉庫門不知為何關(guān)死了,不過她有鑰匙。
開鎖的時候,她聽見里面似乎有奇怪的動靜,手上的動作也凝固了,鎖芯“卡塔”一聲,她吞咽了一下,悄悄將門打開一條縫隙,屏氣朝里面看去。
然后她就看到一顆白里透紅的水蜜桃,連憶心弟弟平時那么溫柔有禮貌的人,此刻居然在……
謝清雙手被紅繩捆在貨架旁,分不清是疼是爽的嗚嗚咽咽抽泣。
連憶心似有所感地回過頭,沖她笑了一下。
方歆雅猛然合上大門,背靠著消化了一會兒,拔腿就跑開。跑出幾十米,才將屏住的一口氣吐了出來。
怎、怎么辦?她冷汗直流。
連憶心從倉庫里出去以后,把門又加了一道新的鎖。
謝清眼看著門口透出一道光,緊跟著那光又沒了,心也跟著跌入谷底。
他“嗚嗚”地呼救了一會兒,外面沒有任何動靜。也許他該慶幸沒有人來,否則被人看到他現(xiàn)在這個樣子,他以后還怎么見人。
再后來謝清喊累了,眼皮打架,加上底下的絨毯實(shí)在舒服,不知不覺就睡了過去。
時間走過兩個鐘頭,倉庫的鎖嘩啦啦晃動,接著被人撬開了,黑暗中有人一步一步走到了謝清身邊,俯下身,微涼的手圈住了他的腳踝,接著摸著他的小腿一路向上。
“欣欣弟弟?”這人輕輕喚了聲。
謝清在睡夢里緊皺著眉頭,無意識呢喃了一下。
他感覺手上的寶石珠串似乎被人摘了下去,接著身上有些shi潤的觸感,直到后面紅腫的地方被人碰了下,他一下子被疼清醒了。
他猛然坐起身,隨即“嗷”地叫了聲,趴了回去。
“清清,沒事吧?”
謝清再一抬頭,發(fā)現(xiàn)白年竟然蹲在他身旁,正擔(dān)憂地看著他。
“你怎么在這兒?”他環(huán)顧一圈,發(fā)現(xiàn)自己還在倉庫,手上的紅繩被解開了,腕上一圈紅印子,他揉了揉,寶石手串還在手上好好戴著。
“我打聽到你在這邊當(dāng)群演,可是外面一直在找你找不到,懷疑是不是出什么事。幸好我找過來了,是誰把你綁在這里?”
謝清感覺白年的話所有隱瞞,福利院離拍攝地那么遠(yuǎn),怎么打聽到的?不過現(xiàn)在他根本不在意這個,他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樣的抓住了白年:“嗚,年年哥哥……你快帶我走,我不要當(dāng)這個破群演了,這個錢就不是我該賺的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