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叔,有其他事情嗎?我得回去背書了?!?/p>
“回來,你背什么書,剛才學堂上你呼嚕都震天響了。”
朱瞻也不想和朱高煦扯下去了:“二叔,到底什么事情?!?/p>
漢王看了眼四周,從袖子里面拿出五顆金豆子遞到了朱瞻的手上,朱瞻也不客氣接下了豆子就往袖袋里面先放了起來。
“你……你都沒問為什么給你金豆子,你就收。”
“二叔給侄子些錢財是疼愛侄兒,哪有什么為什么?!敝煺胺磳⒁卉?。
“真是錢到你手上就是進了無底洞,這錢不是我給你的,是你三叔托我給你的?!?/p>
“三叔?”
朱高煦點點頭:“恩,他說和你不來往不算親密,怕你不收,就讓我送來?!?/p>
“二叔,您幫忙帶句話給三叔,多慮了,多慮了,侄兒一向是非常敬重三叔的?!?/p>
朱高煦打了一下朱瞻的腦袋:“你這脾氣性格真是不知道跟誰學的,大哥怎么能養(yǎng)出你這么個百無禁忌的混小子。”
“二叔,三叔為什么給我錢啊?!?/p>
“就上次皇船的事情,我們兩個已經(jīng)將事情處理干凈了,皇帝查起來只留了些小魚小蝦到時候給他發(fā)威交差,你三叔說得謝謝你。”
“三叔太客氣了,都是些小事?!?/p>
朱高煦好奇的問:“你那個蒸汽機現(xiàn)在怎么樣了?”
“進度正常,和預計時間應該差不了多少?!敝煺跋氲搅诵┦虑楸憷^續(xù)說:“二叔,漕運是歸誰管的”
“漕運總兵官陳u?!?/p>
這個陳u就是當年靖難之時,燕軍南下在浦口接燕軍過長江的人,朱棣稱帝之后封了他為平江伯。
“二叔與他可相熟。”
“熟的很。”
“這個陳u是個怎么樣的人?”
朱高煦的言語中頗帶敬佩之意:“平江伯為人剛正不阿,能征善戰(zhàn),多有良策,也有服人之能,大明的漕運他管著,老爺子也安心,當年若非建文重文抑武還派人監(jiān)防,失了民心,他也不會出兵迎降,我們靖難的時候不可能那么輕易的過了長江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