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然后就暈了。
低血糖這毛病真是沒得治,付雪梨從高中開始就是這樣,早上不能久站。之前熬夜拍戲也是,在片場暈倒幾次,搞得別人以為她身患絕癥。久而久之身體被折騰地越來越差。
啪嗒——有人開門走了進來。
付雪梨軟迷迷地轉(zhuǎn)過頭,看到許星純提著一袋東西。
她的視線在他身上飄著,一張嘴,喉嚨嘶啞gān涸,“幾點了,我這是在哪?”
許星純不理不睬,自顧自解開塑料袋,一碗粥被放在桌上。他把碗筷拿出來,一系列動作有條不紊,默不作聲。
短短一會,他又恢復(fù)了日常里的寧靜。矜持、不喜言語。別人說什么他都沒反應(yīng)。
如果不經(jīng)過昨晚,付雪梨還真看不出來許星純有這么bà力刺激的一面,好像變了一個人。
但不得不說,平日的溫和淡漠和昨晚的瘋狂兇狠沖突,帶來的那種自我意識極qiáng的違和感——對于一個女人來說,有種很致命的,男人味的吸引。
尤其是他舉槍的樣子,隨便丟哪個花癡少女面前,
都能帥得心尖發(fā)顫。
付雪梨掀開被子下chuáng,走了兩步腿就發(fā)軟,差點沒栽倒。于是又坐回chuáng上。
她知道許星純的脾氣,她這個樣子他肯定是生氣了。沒敢靠近他,付雪梨觀察了一下周圍的情況,乖乖的不敢造次。
每次她身體不舒服,他情緒都很不對勁。
還記得高一那年,碰上流感病毒。躺在醫(yī)院里,她高燒不退,還割破了手指。算是被隔離起來,當(dāng)時連意識都模糊了,途中偶爾能清醒過來幾次。只有許星純一直不吃不喝陪在她身邊,手指上的傷口被他放在唇邊反復(fù)地含吻,一點都不怕被傳染。
他的樣子。
看上去真的很想跟她一起死。
作者有話要說:
老伙計們,現(xiàn)在同框就是糖。管它是什么糖。
玻璃渣糖它也是糖??!四舍五入可以當(dāng)成一輛車了捏!
十一吻
兩人隔著幾米遠(yuǎn),一個在chuáng上,一個在chuáng下。
“過來吃東西?!痹S星純轉(zhuǎn)過身,放低了聲音。
“我手機呢?”付雪梨中斷思緒,突然想起來了另一件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