梨手搭欄桿上,眺望著遠方,“我現(xiàn)在有點后悔?!?/p>
“怎么?”
“我覺得我做錯事了?!?/p>
“什么事?”
“就最近我發(fā)現(xiàn)我真的有點對不起一個人?!?/p>
“喲,稀奇啊,能讓您內(nèi)疚,你這是對別人做了什么驚天動地的事啊?!备冻趋胧橇私馑宰拥?,所以更加驚訝,“男的女的?”
“男的?!?/p>
“還有你搞不定的男人?”
“哦,許星純吧?”付城麟瞬間反應過來,說出他的名字,緊接著又說了一句話。
付雪梨頭皮發(fā)麻。心一緊,徹底聽不下去了,把電話直接掛斷。
飛往馬來的高空上,付雪梨拉過毯子,看著旁邊夜云。漸漸走了神。
她臉色蒼白,xiong口鈍鈍地。
凌晨三點醒來,翻來覆去,再也無法睡去。
就在幾個小時前,她看著許星純收拾那碗白粥,一時間想起的是很多年前的一個畫面。
讓腳步徹底邁不出去。
那天她帶許星純?nèi)ズ染啤?/p>
大風清涼的夜晚,他喝醉了,路都走不穩(wěn)。在路燈下的臺階,許星純縮著肩膀,肩胛上的蝴蝶骨很瘦。
他的臉埋在她的腰間,一對清秀的黑眉擰起,枕在她的腿上夢囈。
連醉酒的傾訴依舊克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