密閉的空間讓人更加緊張,許梔望著窗外明滅的燈火沒吭聲。
她肩上還披著他的西裝,很挺括的料子,觸手又很滑膩,好像還有他身上的體溫。
有安全感,又讓人不太自在。
費南舟是個帶有十足侵略性的成熟男人,只是坐在那邊就讓她倍感不自在。
“費先生,我們?nèi)ツ膬喊。俊彼庾R到路有些不對。
“你不是不想回原來的酒店嗎?”
“……嗯?!彼哪X子這個時候好像有點宕機,“你要重新給我開個房嗎?”
這話一說出來才覺得有點曖昧,她忙剎住。
余光里看到他勾了下嘴角,似乎是忍不住笑了。
許梔的腦袋亂亂的,想問點兒什么又不好意思再問,干脆不問了。
她暗道自己沒有出息,又不是黃花大閨女,怕什么?
他也不見得會對她做什么,她實在是想多了。
這么想心里又安定了些。
到了酒店,兩人一前一后進了電梯、等待上升,然后又走出了電梯房。
過道里鋪著深色的消音地毯,腳踩在上面有些軟。
她腳下一跌差點跌倒,好在他扶了她一下:“小心點兒?!?/p>
“我腿軟?!彼砂桶偷乜此衲缢俗プ∫粔K浮木。
明明這種情況下他才是那個危險的來源。
費南舟好一會兒沒說話。
他這人的心思很難猜,許梔讀不懂他黑暗里沉靜的面孔,心里就有些不安,忍不住抓住他的衣袖。
抓這一下又覺得不太好,想要收回,手已經(jīng)被他反手握住了。
他的掌心寬厚有力,虎口還有薄薄的繭子,感覺很有力量感,只那么虛虛握著她就感覺自己完全掙脫不了了。
他在外一向儒雅平和,八風不動,這樣一反常態(tài)的強硬實在有違常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