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想到這里,導演和老齊就已經心里發(fā)慌了,商量著后面的戲暫緩拍攝,托人找個人來看看是不是有臟東西,處理之后再接著拍,可是
纏著吳剛的鬼
秦以川:“沒什么,你先接著說,制片人進去之后,你又遇上什么事了?”
吳剛:“他剛進去的時候還一切正常。就是我被他說的那個電話嚇得不輕,又想起來最初給我打電話那女人,所以整天抱著我媳婦給的手串生怕丟了,還怕這一個手串法力不夠,花了不少錢去各大寺廟啊道觀啊什么的,求了不少開光的東西,之后安靜了一年多,啥事沒有,我就覺得這事兒應該是過去了,多少是放松了點警惕。有一回去蒸桑拿按摩的時候,我睡著了,醒了之后就發(fā)現手串不知道哪去了。給我嚇得一激靈,又是報警又是調監(jiān)控,雖然之后查出來是那個按摩小妹拿走了,可是等找到的時候那手串已經賣了,費了好大力氣都沒找到。我提心吊膽地過了又半年,但是這半年除了偶爾做個噩夢,也沒什么怪事發(fā)生。有一次和我媳婦不知因為啥聊起天來,說到我投資這個電影,她突然說好像在網上看見我那個電影演員的消息了,我上網一搜,發(fā)現……發(fā)現祁倩跳樓了?!?/p>
珠寶行老板:“這個我也很奇怪,今天看見她的時候,分明人還好好的,可是當時說她從七樓跳下來的,傷得特別嚴重,就算保住命也得殘疾。”
吳剛:“我看見消息的時候,實際上距離她跳樓已經過了小半個月了,我托人打聽,聽說她在住院,我想了好半天,下定決心親自去看看。從劇組出事兒到現在這么久了,我什么詳情都不知道,就這么一直擔驚受怕也不是辦法,所以本來計劃是打聽清楚問題出在哪,再想辦法解決。可是頭一回我去醫(yī)院,她在重癥監(jiān)護室里躺著,昏迷不醒,根本沒法問。等過段時間聽說她恢復意識之后,我再去,人家醫(yī)生說真不巧她已經轉院了,至于轉到哪里,人家醫(yī)院也不知道,祁倩的家屬連醫(yī)院的救護車都沒有用,直接自己開車把人接走了。她這一走,就再也沒有消息了,這個人就像在娛樂圈消失了似的。當然她本來也不怎么出名,也沒有狗仔愿意花心思關注一個一點都不紅的新人。
找不到她,我就只能從劇組里別人那下功夫,當初那個組所有人,我都逐一親自見了面,問他們到底發(fā)生了什么,可是那些人也說不清個一二三,都想起十三中當初發(fā)生的那個慘案,覺得該不會是怨死的學生鬼魂出來復仇了。”
秦以川:“既然懷疑那地方有問題,為什么不直接找異控局請求幫助呢?”
吳剛:“怎么沒找?但是我說實話,異控局那些人,就和派出所的片兒警沒有什么區(qū)別,我去找了人,他們也派人去那場地看了,結論就是沒有鬼。我把自己和老齊夢里那個女人和他們說了,又求著他們去家里看看,可是結論也是一樣,沒有亂七八糟的東西。當時過來那幾個人還陰陽怪氣覺得我們精神有問題,讓我去精神病院檢查。我氣得投訴他,可是屁用沒有,連投訴都得走一大堆流程,但現在都沒人處理?!?/p>
原來的異控局,在某種意義上已經和早些年的城管差不多,有能耐的人不是沒有,但是根本不夠用,為了防備那些有特殊能力的人,又大肆吸納了不少普通人,讓整個異控局內部相互制衡。但是這種做法帶來的一個直接的后果就是,基層工作人員本事不夠,脾氣來湊,拿著工資不干活的事情太多了。
雖然后來因為負面影響不小,異控局經歷過幾次整改,但還是很難真正杜絕這種現象。
吳剛:“異控局沒有用,我就只能接著自己找能處理這事的高人,但可能是運氣不好,始終就沒有找到真正靠譜的人。這幾個月來一直提心吊膽,但是該來的還是來了,就在半個月之前,我做夢的時候,再次接到了那個女人的電話,這回她不說別進來之類的話了,而且反復念叨sharen就要償命。我真是半條命都被嚇沒了,而且每天晚上都能夢見,逼得我根本不能在家待著,換個地方能安靜和兩天,但是第三天開始,這電話又陰魂不散地追過來了。我這半個月,簡直要把全國都跑遍了,就是找不到一個落腳的地方。佛寺什么的都試過了,根本沒用。”
秦以川:“除了在夢里遇見,生活中又遇上什么不同尋常的事情嗎?”
吳剛:“這好像沒有。”
秦以川:“斷斷續(xù)續(xù)跟了你差不多兩年,但是除了在夢里警告你之外,沒有其他任何的動作,很顯然對方并不想要你的命?!?/p>
吳剛:“光是睡不上一個踏實覺就已經夠要我大半條命了。兩位大師,你們真得幫幫我,再這么下去,我也非得跳樓不可了。只有你們肯幫忙,什么條件我都能答應?!?/p>
秦以川:“真的什么條件都能答應?”
吳剛:“我吳剛說出來的話從來不帶反悔的,只要我能辦得到,絕無二話,如果辦不到,我一定想盡了法子去辦,刀山火海都行?!?/p>
秦以川:“刀山火海就有點夸張了,不過,如果你在公檢法和媒體上,認識能說得上話的人,這件事就好解決了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