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可惜周身除了繃帶就是插著的管子,讓她整個人都瘦得脫了相,皮膚上一片蒼白,連半點血色都看不見。
“嘶,這應(yīng)該不是我看錯了吧?活死人啊,這都多少年沒出過這種東西了?”秦以川瞪大了眼睛。
“封印魂魄的法術(shù)我沒見過,看著不太像中原有的?;钏廊藝?yán)格來說應(yīng)該不算人吧?能直接搜魂嗎?”荀言看著謝欣的樣子,也有些迷惑。
秦以川立刻阻止:“兄弟,我們是新時代好青年,做事不能一直這么簡單粗暴。你也說了,她魂魄是被封印著呢,萬一封印她的人使壞,下了什么禁制,你一搜魂她自爆了,回頭地府來要人,我們也不好交代?!?/p>
荀言看向他:“那怎么辦?現(xiàn)在的醫(yī)術(shù)再發(fā)達,只要封印的法術(shù)不除,醫(yī)院也救不回活死人?!?/p>
秦以川掏出手機,“等著,我打個電話?!?/p>
嘟嘟嘟——
“喂,哪位?”洪亮的聲音傳來。
“王老板嗎?我是秦以川?!?/p>
王老板立馬諂媚起來:“哎喲,是秦兄弟,您真神了,我老婆已經(jīng)醒了,這次一切正常,就是她有點不記事。您走了嗎?沒走的話我一定得請您吃頓便飯,剛剛我嚇傻了,都忘了留您了?!?/p>
“您甭客氣,以后我們出門辦事,還少不得要勞駕您招待。不過現(xiàn)在有個事兒,是關(guān)于您小姨子的?!鼻匾源ㄕf道。
“謝欣?她醒了嗎?”王老板有些疑惑地問道。
“還沒有?!鼻匾源ㄕf道。
“秦兄弟,您去醫(yī)院了?是不是我小姨子身上也有不干凈的東西?這丫頭還年輕,您幫幫他,回頭價錢我加倍付您?!蓖趵习逭f道。
秦以川不能跟他說實話,繼續(xù)打聽道:“這事一兩句說不清,和錢沒關(guān)系。王老板,我給你打電話是想打聽一下,謝欣她有沒有接觸過什么東西?”
“這,沒有吧?她今年才剛實習(xí),都沒畢業(yè)的學(xué)生,按理說接觸不了什么亂七八糟的才是。”王老板說道。
“她近一年內(nèi)出過遠門嗎?”秦以川詢問道。
王老板思索了一會兒:“近一年內(nèi),去年暑假的時候,去山里支教過一次,再其他的就沒聽說了。”
“支教的地方是哪里?回來之后,她的性格上有沒有什么變化?”秦以川說道。
“好像是在西南邊,一個叫楊柳坡的地方。那地方窮得很,謝欣去了之后說那邊的小孩夏天連鞋都沒有,就光著腳在路上跑,還組織人募捐衣物,我讓秘書還捐過一些物資,不過因為那時候我有點忙,也就沒有親自過問。至于性格,應(yīng)該沒啥變化吧?要不這一年過去了,我老丈人家不可能一點沒發(fā)現(xiàn)對不對?”王老板說道。
“楊柳坡的具體地址發(fā)給我,另外,謝欣的生活照,沒怎么p過的那種,也發(fā)兩張高清的給我?!鼻匾源ㄕf道。
“秦兄弟,你要這些是?”王老板問道。
“謝欣身上有點東西,得弄明白源頭才能清理干凈?!鼻匾源ㄕf道。
“我明白了,這就去安排?!蓖趵习逭f道。
秦以川說完便掛了電話。
“去楊柳坡?”荀言問道。
“制作活死人的手藝都失傳多久了,和那個骨衣差不多都源于古西蜀,現(xiàn)在這兩樣?xùn)|西都突然出現(xiàn)了,里頭要沒什么陰謀就是有鬼了。叫紅紅走手續(xù),過兩天把謝欣帶回東洲倉庫去。咱們倆趕今晚的飛機。”秦以川說道。
荀言指了指手里的刀,“飛機不行,我的刀過不了安檢?!?/p>
“……那你是怎么從青城山回來的?”秦以川一臉懵逼。
荀“青城山的山主把看門的仙鶴借給我了?!毖悦鏌o表情地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