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別開,”杜臨意溫柔道:“你不能受涼。”
他說著,側(cè)過頭吻住林沅的側(cè)頸。
奔波一天,杜臨意早就累倒了,來之前他其實興奮得沒怎么睡,這會抱著林沅眼皮重得抬不起來。
經(jīng)過一場溫情,林沅的精神反倒越來越亢奮,他反正是今晚睡不著了,只顧著抱著杜臨意,盯著他的側(cè)臉。
他抓著杜臨意的手,把玩他的手指,時而湊到唇邊輕吻。
杜臨意早就睡著了,只是指尖被吻得敏感顫動一下。
“杜臨意,”林沅小聲地說:“今天的蝴蝶能不能做成戒指?我好喜歡!”
知道他不會醒來,林沅才對他提這個要求。
杜臨意果真沒反應(yīng),他下意識地抱緊了他,臉往他的頸窩里湊。
林沅勾著唇,歡心地拍著他的脊背,像是在安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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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半,林沅終于有了絲困倦,剛沉入睡眠沒一會兒,他就被熟悉的痛感驚醒,睜開眼時身上早已沁出一層冷汗。
他悶哼了一聲,慢慢將麻木的手從杜臨意身上撤出來。
xiong口又悶又痛,林沅明顯感覺心肌無力,動作一下都很吃力。
這股疼痛感再熟悉不過,他大多只在小時候經(jīng)歷過,后來好多年都沒疼過了,上了大學(xué)疼過兩次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