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的親娘哎!”
春香嫂手上的觸感變化得如此清晰,她嚇得猛地把手縮了回來,像是被蝎子蟄了一下。她瞪圓了眼睛,難以置信地看著二狗的胯下,那玩意兒就跟吹氣兒似的,在她眼前,又一次恢復到了巔峰的、隨時可以戰(zhàn)斗的狀態(tài)。
這一次,她臉上的表情,不再是驚喜和狂喜,而是……一種發(fā)自內心的驚恐。
“二狗……你……你不是人……”
她看著二狗,聲音都變了調,帶著一絲哀求,“不行……真不行了……嫂子……嫂子今兒這屄……真要被你給肏爛了……求你了……讓嫂子歇歇吧……”
她是真的怕了。她的身體,就像一塊被反復耕犁過的田,已經(jīng)承受不住這種強度的撻伐了。再來一次,她感覺自己真的會死在這張炕上。
看著春香嫂那副花容失色的求饒模樣,二狗心里那股子屬于男人的自豪感,瞬間膨脹到了頂點。
他哈哈一笑,第一次在這個女人面前,笑得如此開懷,如此有底氣。
他翻身下地,光著屁股走到桌邊,端起那碗早就涼透了的白開水,咕咚咕咚喝了個底朝天。喝完水,他看著炕上那個用被子緊緊裹住自己、像只受驚小兔子似的女人,心里忽然冒出一個念頭。
他走到炕邊,俯下身,在春香嫂驚恐的注視下,沒有再做什么,只是在她光潔的額頭上,輕輕地親了一下。
然后,他直起身子,用一種他自己都感到陌生的、帶著一絲溫柔和霸道的語氣,說道:
“嫂子,你睡吧。我走了。”
說完,他不再看春香嫂,開始麻利地往身上套衣服。
春香嫂愣住了。她呆呆地看著二狗穿好褲子,套上汗衫??粗@個年輕的男人,在折騰了自己大半宿之后,依舊龍精虎猛,沒有一絲疲態(tài)。
直到二狗推開門,即將消失在夜色中時,她才如夢初醒般地喊了一聲:
“二狗!”
二狗停下腳步,回頭看她。
“你……”
春香嫂咬著嘴唇,臉上神色復雜,“你……明天……還來嗎?”
二狗看著她那張既期盼又恐懼的臉,咧嘴一笑,露出一口白牙。
他沒有回答,只是沖她點了點頭,然后轉身,大步流星地消失在了濃濃的夜色之中。
春香嫂呆呆地坐在炕上,聽著院門“吱呀”一聲輕響,又恢復了寂靜。她低頭,看了看自己這一身被蹂躪得不成樣子的身體,和那一片狼藉的床鋪,臉上露出了一個苦澀又甜蜜的笑。
她知道,從今晚開始,自己這扇不插銷的門,怕是再也關不上了。
而她這顆寂寞了三年的心,和這具干涸了三年的身體,也再也離不開那個叫二狗的、天賦異稟的年輕男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