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感覺自己小腹深處,像是有一個水壩,在經(jīng)歷了無數(shù)次瘋狂的撞擊之后,終于“轟”的一聲,徹底崩塌了!
一股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洶涌、都要滾燙的潮水,從她緊縮到極致的穴心深處,猛地噴射而出!
“噗——!噗——!噗——!”
那股潮水,不再是一股,而是一波接著一波,仿佛無窮無盡,將二狗的小腹和xiong膛,都澆灌得一片shi熱!
而二狗,也被這銷魂蝕骨的、噴薄而出的潮水,激得再也控制不住。他低吼一聲,將自己積攢了一天的、濃稠滾燙的精華,帶著一股強(qiáng)勁的力道,一波又一波地,盡數(shù)射進(jìn)了那個正在瘋狂噴涌、收縮的溫暖洞穴之中。
…
完事后,整個屋子里,只剩下兩人粗重到極致的喘息聲。
炕上,已經(jīng)是一片澤國。
二狗趴在春香嫂身上,感覺身體里的力氣都被抽空了。他低頭,看著身下這個被自己折騰得渾身癱軟、像一灘爛泥似的女人,心里涌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感覺。
而春香嫂,她已經(jīng)連一根手指都動不了了,她軟趴趴地癱在炕上,雙眼失神地望著天花板,大口大口地喘著氣。
過了許久,二狗才緩過勁來,他有些忐忑地從她身體里退了出來,小心翼翼地問道:“嫂子……你……你沒事吧?剛才那……那是咋回事?。俊?/p>
春香嫂過了好半天,才緩緩轉(zhuǎn)過頭,眼神復(fù)雜地看著他。她的眼角還掛著淚珠,分不清是痛苦還是快活。
她忽然笑了,笑得有些虛弱,卻充滿了前所未有的滿足感。
“傻小子……”
她聲音沙啞地說道,“嫂子……沒事……嫂子……是被你給肏舒坦了……”
她頓了頓,看著二狗那依舊有些迷茫的臉,輕聲解釋道:“剛才那……不是尿……那是……女人被男人肏得……肏得老得勁兒了,這屄里……才能噴出來的水……”
聽了這話,二狗才恍然大悟。
他正準(zhǔn)備再說點什么,可就在這時,他和春香嫂,都同時僵住了。
因為他們都清楚地感覺到,二狗那根剛剛才釋放過的巨物,在春香嫂那依舊shi滑溫?zé)岬耐乳g,非但沒有一絲一毫的疲軟,反而……反而像是受到了某種神秘力量的召喚,又一次,以一種違背常理的速度,緩緩地、卻又無比堅定地……
重新脹大、變硬、發(fā)燙。
春香嫂臉上的笑容凝固了,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極致的、難以置信的震驚。
“我的媽呀……”
她看著二狗,眼睛瞪得像銅鈴,聲音都在發(fā)抖,“二狗……你……你這玩意兒是鐵打的嗎?!咋……咋他媽的又硬了?!”
二狗也懵了。他能感覺到,那股神奇的藥力,仿佛生生不息,在他體內(nèi)流轉(zhuǎn),將他消耗的精力迅速補(bǔ)充回來,并且將所有的能量,都灌注到了他胯下的那根“兄弟”身上。
看著春香嫂那副見了鬼似的表情,二狗的心里,第一次涌起了一股強(qiáng)大的、前所未有的自信。他咧開嘴,露出一口白牙,憨厚的臉上,第一次出現(xiàn)了一絲屬于男人的、帶著侵略性的笑容。
他翻身躺在炕上,將春香嫂一把拉了過來,讓她跨坐在自己身上,然后拍了拍自己那根重新堅如鐵杵的巨物,用一種不容置疑的口氣說道:
“嫂子,你自己來,把它……再吃進(jìn)去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