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站起身,走到炕梢,從床底下,摸出了那個黑乎乎的、裝著他家祖?zhèn)魉幘频奶展蕖?/p>
“蘭姐,啤酒沒了,我這兒……還有點別的酒。就是……勁兒有點大?!?/p>
“拿來!”
蘭姐一揮手,已經(jīng)有了幾分醉意,“今兒個……姐高興,就想喝個痛快!”
二狗拗不過她,只能給她,也給自己,各自倒了不到一指高的一小杯。那酒液漆黑如墨,散發(fā)著一股濃烈霸道的藥香。
蘭姐沒當(dāng)回事,端起來,一仰頭,就喝了下去。
“咳咳……這……這是啥酒啊……又沖又辣……”
她被嗆得直咳嗽。
二狗也跟著喝了一小口。那股熟悉的、蠻橫的熱流,瞬間就在他小腹里炸開,他胯下那根東西,立刻就不安分地,開始有了抬頭的跡象。他已經(jīng)習(xí)慣了,并沒太在意。
可蘭姐,卻是第一次喝這酒。
最開始,她還沒什么感覺??蛇^了沒一會兒,她就覺得,一股奇怪的熱流,從小腹深處,不受控制地涌了上來。那股熱流,像一團火,燒得她渾身燥熱,臉頰滾燙。
她的身體,開始起了一些她從未有過的、陌生的反應(yīng)。她的呼吸變得急促,心跳得厲害,雙腿之間,那片沉寂了多年的地方,竟然……竟然也開始有了久違的、讓她感到羞恥又渴望的shi潤。
她看著眼前這個男人,看著他那張憨厚英俊的臉,看著他那身充滿了力量的肌肉,她感覺,他身上的每一個地方,都散發(fā)著一種致命的、讓她無法抗拒的吸引力。
酒精,和那致命的藥酒,在這一刻,徹底摧毀了她所有的理智和防線。
小英,早就吃完飯,被她打發(fā)到里屋去睡覺了。
這間屋子里,只剩下他們兩個人。
“二狗……”
蘭姐的眼神,變得迷離而又大膽。她看著他,開始將自己心里最深的壓抑,全都傾訴了出來。
她講起自己守寡多年的孤獨和寂寞,講起夜深人靜時,一個人躺在冰冷炕上的恐懼;她講起那次被他偷看洗澡時,自己內(nèi)心的震驚和那一絲不該有的悸動;她甚至……講起了那天晚上,她用手,幫他“解決”時的感受……
她一邊說,一邊笑,一邊流淚。她把自己這些年來,所有的偽裝,所有的堅強,都在這個男人面前,剝得一干二凈。
最后,她不再說話。
她就那么靠在二狗的胳膊上,緩緩地抬起那張淚痕未干、卻又因為情欲而顯得無比嬌媚的臉,用那雙水汪汪的、仿佛能把人溺死的眼睛,定定地看著他。
然后,她主動地、義無反顧地,吻向了二狗那張同樣因為酒精和欲望而變得滾燙的嘴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