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狗躺在炕上,眼睛閉得緊緊的,長長的睫毛因為緊張而在微微地顫抖。
他感覺自己像一塊躺在砧板上的肉,接下來會發(fā)生什么,他完全不知道,只能任人宰割??蛇@種未知的、帶著點被動意味的刺激,卻讓他更加的興奮。
他能清晰地感覺到,覆在他褲襠上的那只手,是那么的溫柔,又那么的猶豫。那只手,一開始只是靜靜地放在那里,仿佛也在適應著掌心那驚人的、隔著粗布褲子都能感受到的滾燙和堅硬。
而坐在炕沿邊的蘭姐,心里,早已經翻江倒海。
她的手,就像是握住了一根燒紅的烙鐵。那尺寸、那熱度、那蠻橫的、生命力勃發(fā)的狀態(tài),都遠遠超出了她的認知和想象。
她活了快四十年,只跟她那死去的男人有過夫妻生活。她男人的東西,是溫吞的,是疲軟的,是每次都需要她費盡心思才能勉強成事的。她一直以為,天底下的男人,大抵都是如此。
可現(xiàn)在,她手里握著的這個……它簡直就是個怪物!
一股強烈的、讓她感到陌生又恐懼的念頭,不受控制地從她心底最深處冒了出來。
怪不得……怪不得春香嫂那樣的女人,會被他迷住……
要是……要是用這東西來……那……那會是種什么樣的感覺?
這個念頭,像一道驚雷,劈得她渾身一顫,臉頰瞬間就燒得滾燙。她趕緊甩了甩頭,想把這羞恥的想法給甩出去。
趙秀蘭啊趙秀蘭,你都在想些什么!
她在心里暗罵自己,你是個正經的寡婦,是個醫(yī)生,是小英的娘!你怎么能有這么下流的想法!你只是……只是可憐這個傻小子,想幫幫他而已……
她深吸了一口氣,強迫自己冷靜下來。她告訴自己,這只是一次“治療”,一次幫助這個憋壞了的年輕男人,疏解一下他那過剩的精力。
她下定了決心。
她的手,開始動了。
她沒有去解二狗的褲帶,她還沒有那個膽量。她只是就那么隔著一層粗布褲子,用她那雙常年跟草藥打交道的、靈巧而又溫柔的手,開始緩緩地、試探性地,上下擼動起來。
“嘶——!”
躺在炕上的二狗,猛地倒吸了一口涼氣!他整個人像一張被拉滿的弓,瞬間就繃緊了!
他感覺自己要瘋了!
這是一種他從未體驗過的、隔靴搔癢般的、極致的折磨與快感!
春香嫂的熱情,是直接的,是狂風暴雨般的。她會用嘴,用屄,用最直接的方式,讓他泄出來。
可蘭姐不一樣。
她手上的動作,是那么的輕柔,那么的有耐心。她仿佛不是在幫他解決欲望,而是在撫摸一件珍貴的瓷器。她掌心的溫度,透過那層粗糙的布料,源源不斷地傳遞過來,燙得他渾身的皮膚都在戰(zhàn)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