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參抬頭對著葉傾漓,“可是將軍也不會享受別的男人的好?。【鸵驗?,將軍不是男人么?”
葉傾漓有些尷尬,“啊?這,這不能相提并論吧?”
林參疑惑地望著葉傾漓,“將軍,您為什么能對風姑娘這般上心呢?”
葉傾漓不假思索道:“自然是因為我足夠愛我家阿眠咯!”
林參勾起唇角笑得嘲諷,“原來是因為不夠愛!呵呵,不夠愛啊~”
葉傾漓摸不著頭腦,手底下的人已經(jīng)脫出了手心遠去,葉傾漓氣的過去踢了南宮埕一腳,南宮埕被踢得嗷嗷叫,“不是,你干什么???”
葉傾漓不解氣地又踢了幾腳,邊踢邊吼:“干什么!干什么!你說我干什么??嗯?好意思說我干什么??!自己惹的爛攤子,你最好給我解決了。要是明天我還看見小參子悶悶不樂的,你就死定了??!知道了嗎??。俊?/p>
南宮埕捂著腿憋屈道:“我也沒辦法啊,誰知道他跟個女人一樣斤斤計較???”
葉傾漓白了他一眼,“斤斤計較?之前你怎么不說?看見你就來氣!”
風眠歌在一旁拉了拉葉傾漓,“好了好了,他們的事,就讓他們自己解決吧!我走累了,我們回去吧!”
葉傾漓哼了一聲,帶著風眠歌回了客棧,南宮埕嘟囔著跟在兩人后面,和一群提貨的人走在一起顯眼極了,看著可憐又好笑。
走到半路,風眠歌腳疼,想休息下,葉傾漓想了想,直接橫抱起了風眠歌,大步向前走,風眠歌掙扎著,“不是有馬車么?你,你這是干什么?”
葉傾漓輕笑一聲,“我想讓所有人都看著,我的小公主,就該這種禮節(jié)對待,不是么?”
“可是,可是這里,好多人,都看著呢……”
葉傾漓靠近風眠歌耳朵輕聲細語,“不過他們都不識得我們,不是么?怕什么?”
風眠歌聽完笑著靠在了葉傾漓懷里,任由葉傾漓在耳邊嘰嘰喳喳。
紅玲賦思語1
兩人到了客棧,岑念衾正一身黑衣坐在二樓隔間往下看,冷漠的雙眸透過面具直直射向抱著風眠歌談笑的葉傾漓,葉傾漓察覺到了視線,不甘示弱地望回去,半帶挑釁地挑了挑眉,嘴角的笑意深重。
風眠歌羞地躲在懷里,倒是沒注意到葉傾漓的目光。
葉傾漓揚著眉在一周人的注視下抱著風眠歌上了樓,岑念衾摩挲著手里的杯子,眸中的冷意越來越甚。
到了房間,風眠歌就把葉傾漓攆出來了,葉傾漓對著緊閉的房門無奈搖頭輕笑。
葉傾漓抿了抿唇,對著岑念衾而去,掀一掀衣袍,葉傾漓坐在了岑念衾對面,皮笑肉不笑,“岑公子,哪里人?。俊?/p>
岑念衾握著杯子輕轉(zhuǎn)著,淡然道:“在下所來之處比較偏遠,葉將軍,不一定知道?!?/p>
葉傾漓狀似驚訝,“哦?岑公子此言差矣,不才這些年雖說鎮(zhèn)守北疆,但若是論上地域,還是略知一二的。岑公子不妨說來聽聽!”
岑念衾低下了頭,輕聲嗤笑,“不知葉將軍,可曾聽過北角灣?”
葉傾漓瞳孔輕縮,不到片刻又恢復平靜,斟了杯茶給岑念衾,緩緩輕笑,“那倒是個偏遠地方,知道的人也不多,我也是偶然去過幾次,看來和岑公子,挺有緣分?”
岑念衾喝了口茶,對著葉傾漓笑得漠然,眸中涌動情緒萬千,卻在葉傾漓抬頭時一掃而光,“葉將軍說的是,在下,也很是‘崇拜’葉將軍!能一睹容顏,也算此生無憾!”
葉傾漓對著面前豺狼一般的人,暗自冷笑,‘無憾?才怪,怕是巴不得我離他遠遠的……’
葉傾漓調(diào)整了一下坐姿,端著茶不經(jīng)意開口:“不知岑公子為何要一直帶著這狐貍面具?”
岑念衾握著杯子的手一停,將杯子放回原位,冷聲道:“也不怎么,只是在下四處奔波,居無定所,按照家族族規(guī),需戴此遮掩面容,以防不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