為了方便他發(fā)力,許輕宜盡可能把身體貼向身后的座椅。
沈硯舟倒騰了幾下,都沒弄開。
他傾斜過來的身軀就在她面前,側(cè)臉距離她的鼻尖只有四五厘米。
許輕宜能聞到他身上那股清新淡雅的海藻味,他跟她認知里的修車工大相徑庭,身上總是干干凈凈,沒有汽油味、汗味的臟亂。
她很喜歡聞。
那晚彼此熱烈的時候,沈硯舟還問了她是不是喜歡他身上的味道。
她幾次去親他的脖子,耳后那個地方,是真的愛聞,控制不住。
許輕宜把這一點歸結(jié)于因為皮膚饑渴癥,對他,和他身上的氣味,都是生理性喜歡。
包括此刻,他一直距離這么近,許輕宜看著他的側(cè)臉,腦子里有一種想親上去的沖動。
于是她開口說話,掩飾紊亂的呼吸和親他的念頭,“是不是剛剛泡水,把里面泡壞了?”
沈硯舟又試了試,還是打不開。
許輕宜保持身體不動,指尖戳了戳剛好能碰到的地方——他的腰。
“試試那邊能開嗎?我從你那邊走吧?!?/p>
沈硯舟身軀僵了僵,坐了回去,推了一下駕駛位車門。
還真能打開。
他準備下車給她讓路,許輕宜下意識把他拉住了,“我直接下去就行。”
雨挺大的,他下去給她讓一下,估計就全淋shi了。
沈硯舟不知道在想什么,沉默的看了她一會兒。
等許輕宜鉆過去,從他腿上經(jīng)過的時候,終于明白過來他剛剛的眼神含義。
她果然缺乏生活中的各方面經(jīng)驗,即便她很瘦,但是沈硯舟太高大,座位擠得兩個人幾乎貼一起了。
他也不動,就那么看著她,很平靜,又似乎好整以暇,眼底一抹晦暗的光明明滅滅。
許輕宜不動了,感受到了他……
那股沖動終于沒壓住,雙手捧了他的臉,主動低頭吻了他。
沈硯舟任由她抬起臉,睜著眼睛看了她兩秒,結(jié)實的臂彎終于環(huán)上她的腰,氣息略沉,變得主動。
低著聲問她:“不是躲我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