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聽到他問:“會做飯嗎?”
許輕宜是不大情愿的,她今晚還準(zhǔn)備回去找沈硯舟。
他說他今天晚班,說不定今晚她就可以畫他的身體。
轉(zhuǎn)念一想,看了沙發(fā)上的人,“十萬?”
沈聿橋看了她,什么飯值十萬?
不過,他摸出手機,還真的給她轉(zhuǎn)了。
其實許輕宜沒抱希望,真的收到了轉(zhuǎn)賬,當(dāng)然是馬不停蹄的給他做去。
這么晚做其他的太慢,許輕宜弄了一碗蔥油雞蛋面,她最拿手的。
她特點給他端過去,“吃吧,不燙。”
沈聿橋瞥了一眼,沒什么賣相,但是聞著還不錯。
他勉為其難的夾了一筷子,本來只是想緩解饑餓感,入嘴后卻沒出現(xiàn)嫌棄表情。
然后又看了她一眼。
又吃了一口。
“你可以走了。”他說話的時候沒看她,恢復(fù)了不近人情的感覺。
許輕宜:“你要是經(jīng)常這樣,可以隨時備兩顆糖在身上?!?/p>
其實她很想問問他叫什么,姓什么也行。
還是算了。
她開車?yán)^續(xù)回海濱。
八點多了,京市夜色旖旎。
海濱汽修廠的燈牌還亮著,許輕宜把車停在門口,拿了手機點開沈硯舟微信。
【在?】
那邊回得很快:【進來】
許輕宜解開安全帶下車,廠里好像沒什么人,一片寂靜,她推門進了后廠,看到他那個房間亮著燈。
他一定是故意的。
許輕宜走到他門口,門只關(guān)了一半,沈硯舟剛把褲子穿到一半,腰帶半搭。
頭發(fā)也是潮shi的,上衣還沒穿。
而他不知道正在跟誰打電話,難怪剛剛隔了一兩秒就給她回復(fù)了微信。
他朝她看了一眼,示意她自己先坐。
許輕宜也沒客氣,褪去大衣,在房間唯一的靠背椅上坐下。
椅子放在他那個不大的書桌邊,許輕宜是反著坐的,而且是跨坐,下巴擱在椅背上,看著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