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輕宜只能當面把人挪出黑名單,“多少錢?”
沈硯舟嘴唇?jīng)]動,而是在手機上打字回復她:【七塊。】
確定她把他加回來了。
許輕宜說:“行?!?/p>
她邊發(fā)紅包邊轉(zhuǎn)身走。
到了酒店門外,許輕宜看著成功被接收的7塊紅包皺眉,感覺被宰了。
想想算了,對方好像比她還不容易,都兼職賣身了。
就讓她有點心理不適。
那雙手碰過她的……
“叮咚!”
她的微信響了一下。
屏幕上跳出新好友「ll」發(fā)過來的消息:【中午錯拿了你的東西,明天還你】
【不用了,扔掉就行】許輕宜回。
然后第二次,很自然的把人給刪了。
許輕宜習慣刪人,避免社交。
因為皮膚饑渴癥而被當做異類,從大學到上班兩年,是她的至暗過往。
頻繁換工作也總是會碰到認識的人,繼續(xù)被當異類,根本沒法上正常的班。
索性遠離喧囂,搬來海濱,獨來獨往,和商家簽用品合約也只是線上交易。
那一晚,許輕宜睡得不太好,半夜醒來的前一秒,夢里是她和那男的在酒吧抵墻深入交流。
瘋掉了。
感覺過于真實,比她之前設(shè)計的處女用品還真,她起來去了趟洗手間才接著睡。
躺下時,正好看到有一條微信未讀。
微信昵稱“l(fā)l”發(fā)來的驗證消息:
【又刪我?明天幾點在家,我給你送過去】
她捏著手機,一看就知道是借口,按滅屏幕,睡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