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怎么的,她看著看著腦子里就轉換成了不合時宜的畫面。
想象著他的手給她……
畫面依稀跟第一次他來幫她處理用品故障的時候重合了,反應和靈感在同一時間蠢蠢欲動。
沈硯舟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停下筆,略抬頭也在看她。
他們親密過不止一次,隱約也能從彼此的眼睛里讀懂一些信息。
許輕宜承認她這會兒心猿意馬,而且她沒辦法收斂,想病入膏肓,然后瘋狂吃藥。
沈硯舟先是握了她的手,指腹略粗糙,摩挲著她的手背。
在她沒有抗拒時,抬手,寬大的掌心半握她的臉頰,然后把她拉下去,而他抬起頭來吻她。
薄唇印在她唇角,克制,帶著試探。
然后才是吻住她的整個唇,開始忍不住的加重,忍不住的深入。
許輕宜被他一把扯到腿上坐著的時候,頭腦有短暫的清醒,但是氣息已經早已亂了。
沈硯舟鼻尖重重的抵著她,“要嗎。”
隱約還帶點憋屈,看樣子,是怕她像昨天早晨一樣,剛進去就突然扔下他跑了。
對男人來說,真的很要命。
許輕宜語調迷離,想起來他左手打石膏,“你的手……行嗎?”
“夠用?!彼硢《V定。
然后許輕宜模糊的呢喃了一聲,算是允許。
沈硯舟的呼吸在那一瞬間就亂得不成樣子,剛剛還克制的吻直接兵荒馬亂。
“沈硯舟……”許輕宜聲音很輕的喊他。
還以為他聽不到,但沈硯舟很適時的放緩了吻,“嗯。”
她去拉了他的手,“能不能……”
沈硯舟把她抱在腿上,低眉看了她一會兒,默許并實施。
……
不得不說,她辭職后的運氣好像真的變好了。
不管是碰上彌戀,還是住到海濱碰上好房子、好房東。
然后碰上沈硯舟,雖然時間不久,但他們之間在這件事上實在是很契合。
每一回他都能讓她到,且不止一次。
沈硯舟抱著她在椅子上溫存了會兒。
問了句:“有沒有嚇到。”
許輕宜懶懶的閉著眼,“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