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硯舟的克制和探尋總是只能堅持?jǐn)?shù)秒,然后變得熱烈,寬闊結(jié)實的肩臂幾乎整個把她包裹住,吻得很深。
許輕宜在他這個巨大誘惑面前唯一能保持理智的因素,就是隱私。
和第一次一樣,強(qiáng)撐著推開他的肩,“還要請你去吃飯的?!?/p>
沈硯舟氣息微燙,尋著她的唇,“吃不了,兩小時后去機(jī)場?!?/p>
“留著,回來吃。”
原來他今天就去出差了。
也不知道具體去多久,沈硯舟沒細(xì)說那應(yīng)該是不確定,但反正一個月起步。
“沒監(jiān)控?!彼椭ひ艚忉?。
但還是尊重她,“這里,還是開出去?”
許輕宜當(dāng)然是選擇后者。
沈硯舟把車開出地庫,一路往南,最后停在了上次她去的那個公園。
夜晚公園雖然有燈,卻一片寂寥,倒好像有一對小情侶在遠(yuǎn)處那個亭子里。
他們開始得很自然,也每次都那么不可收拾。
……
在許輕宜習(xí)慣的放空回味時,沈硯舟精神奕奕,問她:“更喜歡哪個。”
她稍微睜開眼無力的,瞪了一眼。
他們倆明明沒有其他特別的關(guān)系,但很多時候一個對視,就總能明白對方在說什么。
她看懂了。
許輕宜特別坦然,“不一樣,都喜歡?!?/p>
沈硯舟躺在她旁邊,兩個人一起看著天窗外黑乎乎的天空。
“買車的一些程序,梁方霖帶你辦。”他說。
“好?!痹S輕宜也沒什么可表達(dá),就說:“謝謝?!?/p>
沈硯舟似笑非笑,“嗯,別個把月把我忘干凈就行?!?/p>
她也笑,揶揄了一下,“所以你剛剛才那么用力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