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硯舟又一次打過來,聲音略沉,“在哪?!?/p>
她說:“酒吧。”
然后過了二十來分鐘,沈硯舟應(yīng)該是從她的公寓,去了一趟斬男。
“你到底在哪?!彼忠淮未蜻^來問她的時候,音色略微變化。
許輕宜在市里的酒吧。
但是一口酒都沒喝,一直坐在那兒,也沒怎么看男人。
傍晚她去了一趟許沉的病房,發(fā)現(xiàn)病房里空蕩蕩的。
就那么一瞬間,她感覺墜入冰窟,存多少錢都沒意義。
沈聿橋的電話正好打進(jìn)來。
“今天二月十五了。”他提醒她。
許輕宜握著手機(jī),毫無頭緒。
這段時間非但沒給沈硯舟冷板凳,還把他捂得很熱。
沈聿橋聲音透著冷酷,“你要是做不來,讓你哥替你受罰怎么樣?”
“手術(shù)可以成功,也可以讓他繼續(xù)永遠(yuǎn)醒不過來。”
許輕宜:“不行!”
她輕輕吸了一口氣,“我沒有不按你的意思做事,我們既然是合作關(guān)系,你能不能給我一點信任,動不動就這樣威脅有意思嗎?”
她那會兒已經(jīng)顧不上什么地位了。
沈聿橋冷哼,“說說。”
許輕宜也只是在那一瞬間閃過的思緒。
但她說得信誓旦旦,“人總是站得越高才會摔得越疼不是嗎?”
“我這段時間什么都不做,不是和你作對,只是為了麻痹他?!?/p>
沈聿橋好像有點興趣了,態(tài)度有所緩和,“拭目以待?!?/p>
“我哥!”許輕宜在他快掛的連忙拔高聲音。
“死不了,帶國外手術(shù)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