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一身酒氣,臉紅脖子粗,“關(guān)你鳥事?滾一邊!”
沈硯舟直接反手?jǐn)Q了一把,男人手臂翻折角度被甩了出去。
那一桌人見自己朋友被打,酒精上腦一股腦闖了過來。
場面一下就亂了。
時卿連忙把許輕宜拉過來,往后避開。
馬敘則從里面跑出來去勸架,不然要出事的。
餐廳外的嘈雜持續(xù)了幾分鐘,桌子椅子倒地、餐具碎裂的聲音才終于停止。
馬敘把沈硯舟拉到店里,一幫人歪歪倒倒的還想跟進(jìn)來,他只好關(guān)門報警。
沈硯舟脫了身上的外衣,抬眼和許輕宜的視線對上,散漫扯了扯嘴角。
“怎么?又想說我粗魯。”
他嗤了一聲,順手扯了一旁的紙巾,擦了擦額角,又對著垃圾桶抖了抖頭上被崩的酒瓶碎屑。
過了會兒,沈硯舟拿起外套離開,說了句:“我本就是個粗人?!?/p>
所以從一開始就入不了她的眼。
時卿本來還想找機會跟沈硯舟說兩句話,問問他能不能繼續(xù)把爆料的人揪出來,結(jié)果他就那么走了。
他陪著許輕宜一直到晚上才離開。
去汽修廠取車的時候,車子沒修好,聽店員說沈硯舟不在,回家了。
時卿本來想找沈硯舟再聊聊,結(jié)果連店員都不知道他家在哪。
時卿給他打了電話,也沒人接。
……
沈硯舟一回家就全程靜音狀態(tài)。
沈聿橋靠在床頭冷淡的看向他,“我沒死,你好像很失望。”
沈硯舟已經(jīng)懶得理他了,知道他們會是這個想法。
他順勢笑了笑,“被你看出來了,我就等那一天呢。”
“以你這個身體,三十歲就透支成這樣,我是不是沒過幾年就能上位了?”
沈聿橋冷哼,“會做夢也算本事了?!?/p>
沈家山這幾天在公司里忙上忙下,直到沈聿橋回國,這會兒才趕回來。
看到他沒事,臉色還是好不到哪兒去,“早讓你把身體素質(zhì)提起來,才多大點兒事就腦出血?”
沈硯舟坐在那兒,眉峰輕微皺了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