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硯舟略低笑,“好好學語文了沒有,我說挺想你的,定語。沒說挺想你?!?/p>
許輕宜:
“……”
“?”
一小時后。
結束了的沈硯舟的聲音從手機對面?zhèn)鱽?,“好聽嗎?!?/p>
許輕宜輕咳。
先撩的是她,居然被他隔著手機都弄得面紅耳赤。
她起來去洗澡,沈硯舟好像也是。
兩人居然還是那么默契。
……
吹完頭發(fā)后,是許輕宜率先說話:“我上次在你游艇上……好像遺落了小配件?!?/p>
然后很順口的問出真真的目的:“你什么時候回來,我過去找找?!?/p>
沈硯舟大概是在抽煙,吐息的聲音透過她的耳膜,聲音好聽,“鑰匙在修理廠的休息室?!?/p>
許輕宜拒絕自己去拿,“我不方便去,你回來拿給我吧?!?/p>
沈硯舟:“好,回來我打給你?!?/p>
結果那天之后,沈硯舟又是兩三天杳無音信。
許輕宜完全不知道他的家庭背景,也不知道一個修理廠的老板出差都去哪里、做什么?
而且她現(xiàn)在不好問。
倒是那天接了個陌生電話。
一開口,她就聽出了是那個男人,“兩天之內(nèi),把沈硯舟叫回去,這個投標,他必須缺席?!?/p>
許輕宜那會兒正睡得迷糊,皺眉坐起來。
她能有什么理由?
掛了電話,她靠在床邊,給那個號碼改了個不起眼的備注:boss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