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話間,顧華錦來到靳帥面前,“小矮姐是誰?”
“云恬,云瑾她姐?!?/p>
顧華錦喔了一聲,“原來是那只蒼蠅?!?/p>
馬上到飯點了。
顧謹堯留靳帥吃飯。
云瑾不能下樓,都是顧謹堯端上去,給她吃。
柳忘這兩天消停了不少,縮在房間里,吃解暑藥,貼曬后修復面膜和各種美白面膜,連門都不出。
飯桌上只有顧謹堯、顧華錦和靳帥三人。
飯菜準備得十分豐盛。
席間,靳帥不時給顧謹堯夾菜,“妹夫,你多吃點,好有力氣照顧二瑾和孩子們。”
顧謹堯抬眸,“這是我家,謝謝?!?/p>
靳帥不當回事,“八百年前靳顧是一家,你家就是我家,我家也是你家,別見外?!?/p>
顧謹堯覺得靳帥這人滿嘴跑火車。
但也不討人嫌。
靳帥盛了一碗湯,起身,放到他面前,“你放心,我早就放下了,男子漢大丈夫,拿得起放得下。”
顧謹堯抿了口湯,“早有這覺悟,我當初不會打你。”
“嗐,不打不相識,我們擊劍運動員都是這德行。沒什么是打一架不能解決的,一架不管用,那就打兩架,越打感情越好?!?/p>
顧華錦冷眼旁觀。
覺得這小伙性格大喇喇的。
大喇喇倒也有大喇喇的好處,相處起來不累。
像她這種在商場上見慣了爾虞我詐的女強人,其實最討厭像陸璣那種陰沉沉的,滿腹算計的人。
吃至一半。
靳帥問:“有酒嗎?”
顧謹堯起身拿了一瓶基礎(chǔ)版的白蘭地,醒好,給靳帥倒了一杯。
靳帥端起酒杯,像喝白開水似的,咕嘟咕嘟灌進嘴里。
顧謹堯暗道,幸好沒拿太貴的酒。
再貴的酒,到他這里,也是豬八戒吃人參果,全不知滋味。
顧謹堯得照顧云瑾和孩子,不能喝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