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謝娘娘恩賞。”
阮含璋笑了一下,漫不經心地說:“就帶在身上,也好壓歲?!?/p>
一頓飯,兩個人有說有笑,都很開心。
佩蘭不知道去了哪里,一直沒有回來,阮含璋用過午膳繼續(xù)午睡,待她醒來時,佩蘭才遲遲而歸。
她正指揮青黛往她所住的廂房搬木桶。
“姑姑去了哪里?”
阮含璋扶著門框而立,面帶好奇。
佩蘭背影一僵,片刻后才回神,道:“方才府上送了信來,這是夫人特地給娘娘釀的葡萄釀,先存在奴婢房中,待過幾日酒熟再給娘娘品嘗?!?/p>
阮含璋面上一喜:“當真?還是夫人慈善,時刻掛念與我?!?/p>
當然了,時刻掛念你死呢。
佩蘭心里舒暢,又得了阮家確鑿消息,心里更是痛快。
為怕阮含璋發(fā)現端倪,佩蘭表現如常,不冷不熱地道:“那是自然,夫人可是善良慈悲之人?!?/p>
到了這個時間,御花園應該正熱鬧。
阮含璋靠在門框上,仰頭看著艷陽天。
“今日天氣真好,改日待我病好,也帶你們去御花園游玩?!?/p>
青黛高興應聲:“好!”
佩蘭從未覺得,時間這般漫長。
這陽光燦爛的一日,仿佛永遠都不會結束。
她度日如年,在廂房輾轉反側,另一邊,阮含璋面無表情把一早準備好的金銀果子荷包掛在了腰帶上。
她掂了掂荷包,不輕不重,看起來并不突兀。
緊接著,她把一早就準備好的厚底青云履取出,穿在腳上。
這鞋她練習許多次,已經能步履輕盈,健步如飛。
等一切都準備好,晚膳時辰已至。
阮含璋今日胃口極好,晚上多吃了一碗粳米粥,又叫青黛端上來兩碟綠豆酥,說:“白日腹痛,沒有胃口,現在倒是覺得饑餓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