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聽完,安安靜靜的在洗手間里背了十句梗。
坐在鏡頭前,還是磕磕巴巴的逗不笑任何人。
那也是我最難捱的一個月,卻也還是可笑的,堅持要活著。
變著花樣給平南喻做便當,想看他奪冠。
好像他拿了冠軍就會娶我似的。
兩個小時的視頻,平南喻就在機場候機室里看完了。
神色頹喪的站起,撥了好幾通電話。
我下意識摸口袋,半晌才反應過來。
我死了,手機也不在身上。
平南喻再怎樣也打不通那個隨時都為他開機的電話了。
我就看著那張驕傲冷淡的臉龐慢慢黯淡下去。
看他發(fā)狠的蹭著中指上的那枚繭。
「她不接我電話了?!?/p>
我從沒聽過平南喻這么無奈,這么小小聲的說話。
脆弱在過去是不會存在在他身上的,他沒有弱點。
唯一能對他的情緒產(chǎn)生振幅的人,是吳期遠。
這種時刻,她總是陪在他身邊的。
「不會出事的,我讓棋院的小師弟現(xiàn)在就過去看了?!?/p>
「師哥你等等,他馬上就到了?!?/p>
如她所說,照片很快傳過來。
別墅的燈盞亮著。
就像我還在家里,就像過去一樣。
每晚亮著燈等著平南喻回家。
平南喻艱難的闔上眼,卻又在我以為他要睡會時猛的睜開了。
他目光凜然的看著吳期遠。
眼里帶著從未有過的懷疑和試探。
「那張照片是剛拍的嗎?」
吳期遠秒點頭,「師哥,你還信不過……」
平南喻打斷了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