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手上有楚稚的視頻對吧?給我?!?/p>
只要是平南喻想做的事,沒人能夠阻止。
我像被施了法一樣只能跟著他飄。
看他從記者的一大堆存檔視頻中找到未剪輯的原始版本。
看他一幀一幀的拉動那個長達兩小時最終卻被剪到十秒的采訪。
他從前真的從來沒那么認真的看過我。
像是連錯過了一秒都不舍得。
所有人都知道,平南喻不在意楚稚。
以至于這群記者去找我的時候,我毫無準備。
穿著睡衣,手足無措的把藥瓶塞進抽屜。
聲音被放大,又啞又低。
「是維生素?!?/p>
平南喻目光如隼。
從縫隙中放大,4k的畫質輕易的擊穿偽裝。
「她撒謊?!?/p>
他說的對,說謊的人是我。
可為什么踉蹌的人,卻是平南喻?
9
那場采訪是記者在預賽時就準備好的。
那確實不是維生素,是止痛藥。
胃里剛吃掉的東西就會吐掉。
對藥物的不良反應讓我整個人暴瘦了二十斤。
我嫌上鏡太丑,甚至問記者要了十分鐘整理。
貓進洗手間,給自己嘴唇涂了格格不入的正紅色。
我都聽到了他們在客廳里小聲的議論。
「唉,要不是她是平大師的未婚妻。」
「我還真不愿意來接這一趟采訪,又無趣長的又寡淡,拉低收視率。」
「可惜吳期遠的采訪都約滿了……」
我聽完,安安靜靜的在洗手間里背了十句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