018理性覺醒于假設(shè)（第3頁）

我?guī)煾鸽m然沒有明說，那就是他設(shè)計的晉升儀式，但是據(jù)我判斷，他應(yīng)該就是這么想的……可惜了，否則他很可能會成功的?！?/p>

假如是這樣的話，張燕飛的行為倒是能得到合理的解釋。何考好奇地追問道：“假如那次展覽不出問題，你師父制作的《譚仙拄杖圖》騙過了所有參觀者，他就成功了嗎？”

武巖駿微微搖頭道：“這也說不準，有可能成功也有可能不成功。但是在我看來，成功的可能性相當大，否則師父也不會冒險那么做?！?/p>

何考：“為什么還有可能不成功呢？”

武巖駿：“什么樣的物品才合適、大庭廣眾具體是什么場合、所有人又應(yīng)該是多少人、所謂認可又是怎樣的認可？這些都很準確把握。

術(shù)門傳承中的晉升儀式的內(nèi)容，只是原則性要求，可能古代的情況與現(xiàn)代的情況又不一樣。我?guī)煾柑徇^，總體而言，他個人的感覺，現(xiàn)代應(yīng)該容易點，而古代更難。

術(shù)門歷史上，有不少人將儀式設(shè)計得很好，但好幾次都沒有成功，又沒法斷言問題出在哪里，只能不斷地再換一種辦法。”

何考更好奇了：“那么成功的例子呢，肯定是有的吧，你了解嗎？”

武巖駿：“這我倒聽說過，我?guī)煾傅膸煾?，就是我的師祖。?jù)說他老人家當年從二階墨客晉升三階鑒定家時，給自己設(shè)計的儀式，就是把一個名勝景點大門前的石獅子換了。”

何考：“哦，什么地方的石獅子？”

武巖駿：“這我不能告訴你！但晉升成功后，他又把石獅子換回來了，這是規(guī)矩?！?/p>

何考：“這動作不小啊！”

武巖駿：“可不是嘛，好幾噸重呢！”

何考：“既然他這么做成功了，就沒有人效仿過嗎？”

武巖駿：“有啊，我?guī)煵褪沁@么干的，就是我?guī)煾傅膸熜?。石獅子一般都是成對的，當年我?guī)熥鎿Q了左邊的那只，后來我?guī)煵蛽Q了右邊的那只?！?/p>

何考：“也成功了？”

武巖駿點頭道：“是的?！?/p>

何考：“那你們不是已經(jīng)趟出來一條路了？石獅子還可以接著換啊！”

武巖駿瞪眼道：“你知道那是什么地方嗎？當?shù)刈顭衢T的景點，放眼全國也算是名勝地標，每天比菜市場還熱鬧，現(xiàn)在連夜里都不消停了。

那樣的地方、那么大的東西，哪有那么容易找到機會動手？早些年還好點，現(xiàn)在是越來越不好辦了，況且就算照做了，也不一定能成功?！?/p>

何考：“哦，難道照操作業(yè)都及不了格？”

武巖駿：“當然是真的，我?guī)煾赣H口說的。在我?guī)煵?，還有位師叔也做了同樣的事，他想了各種辦法，好不容易換掉了我?guī)熥娈斈険Q過的那個石獅子，結(jié)果卻沒成功。

不僅沒成功，他也沒找到機會再把石獅子換回去，到現(xiàn)在還留自己手里呢！”

何考：“會不會就是因為——沒把原先的石獅子再換回去？”

武巖駿搖頭道：“應(yīng)該不是這個原因，我?guī)煾负蛶煵际窃谑{子沒換回去之前就成功了。我也問過師父是怎么回事，師父只告訴我，人不可能完全重復(fù)同樣的行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