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兩天前,“搬家”的事已經(jīng)辦完了,如今那套房子等于已拿回到何考手中。至于顧子原是什么反應(yīng),尚不得而知,估計是被氣得夠嗆吧。
顧子原那邊并沒有選擇報警,聽說也沒打算起訴,好像就這么捏著鼻子認了。從法理上講,只要房子落到何考手里,顧子原就無法再通過正常途徑找他的麻煩。
想起訴的話得顧子原自己去舉證,八達集團法務(wù)部經(jīng)過評估,認為意義不大。
姚少蘭推斷,這件事顧云騰應(yīng)該不知情,否則不會在這個節(jié)骨眼還讓顧子原那么干。這只是一樁小事,估計也沒誰會主動去跟顧云騰匯報,明擺著上顧子原的眼藥。
更何況顧云騰最近的主要精力,應(yīng)該全都用來應(yīng)付調(diào)查小組了。
明面上的手段雖然顧子原不太可能會用,但姚少蘭還是勸何考小心點,防著對方也使什么損招,那套房子最好別住,要么賣了要么暫時租出去。
租的話也別租給私人,就租給單位好了。有不少單位也租用觀流小區(qū)的房子辦公,姚少蘭的事務(wù)所其實也愿意把那套房子租下來。
事務(wù)所的注冊地址以及對外的辦公地點,在臨街的寫字樓中,但這個地方有點不太夠用,處理一些內(nèi)部事務(wù),在附近小區(qū)里再租一套房子也挺合適。
何考卻搖頭道:“假如明知道對方可能會找麻煩,我又何必坑害租戶呢?我自己會處理的?!?/p>
既然話都說到這里,兩人又聊了一會顧云騰,從言語中何考仍能聽出姚少蘭的擔憂。錢固然的意外已有定論,宗法堂長老恐怕這幾天就會離開棲原。
據(jù)姚少蘭介紹,她的顧師叔有個習慣或者說癖好,就是每當有什么大事發(fā)生或者得以解決,總喜歡深夜獨自待在云騰大廈頂層的私人辦公室里,靜靜地眺望窗外。
就像一只貓科動物視察著自己的領(lǐng)地,居高臨下看著窗外的棲原。
當年的云騰大廈在棲原顯得很高,如今雖然又新建了很多比它更高的高樓,但顧云騰還是很享受這種感覺,可能這也是一種修行習慣吧。
提到修行,何考最近也養(yǎng)成了一個習慣,每天必須要把來回九次穿行空間的“額度”用完,否則就總感覺不得勁。
其實這就是二階刺客的一種修煉方式,每日在修習根本法訣和其他各種術(shù)法之余,堅持修習潛行術(shù)盡量將神氣耗盡。
一次次挑戰(zhàn)自己的極限,直至極限能力再度得以增長。這要把握好分寸,既不能消耗過劇損及根基,又要觸碰極限起到鍛煉效果。
何考每天還要上班呢,沒有那么多時間去修習潛行術(shù),但身為隱蛾,他有更簡單有效的辦法,什么樣的潛行,能比得上隱蛾穿行空間呢?